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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口!”
一時間回頭率飆升。
“你做事還知道分場合?!”鍾垣也對我吼過來,手上用力,分筋錯骨手似地捏得我一陣痠麻,使不上勁。
我用腳去踢他,他能沒躲開,生生受了一下,面目表情一陣恐怖地扭曲,手上卻還是沒放開我。我又去踢第二腳,誰知還沒能挨著他的身體就被他捉住了。鍾垣逮住我一隻手一隻腳,弄得我一陣狼狽;下一步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鍾垣已經把我給騰空拎了起來,大步流星地扛著我就走。
操他娘,這會兒回頭率簡直沒法兒統計了,他鐘垣上大學主修的是法醫怎麼地,勁兒太大了。
我嘴上也沒閒著,貼在他背上一路嚎:“鍾垣!你他媽放我下來!”我用腿去踢他胸口,一隻手在他背上亂敲,急了還用嘴咬過。從我宿舍門口到鍾垣停車的地方短短二十米路,他顏面掃地,我也顏面掃地。
鍾垣哼哧哼哧地把我架到他車旁邊,一隻手按住我,一隻手去開車門。我趁著這空擋想掙脫他,卻被他扯得更緊。我沒轍了,心頭不爽,照著眼前的奧迪A6就是一頓猛踹。A6被踢出幾個窩,警報器哇哇直叫。
鍾垣臉上又是一陣扭,開了門把我塞進去,自己到前面去坐上駕駛座。
我去摳車門,那邊鍾垣已經趕緊鎖上了。
我在後座上抱著雙臂看著他。
“腳疼不疼?”鍾垣問我。
我沒回答他,自己躬下身去捏捏,都腫了。
“腳伸過來。”鍾垣叫我,我沒理他。“伸過來!”他提了提音量,“車門都被你踢出窩來了,搞不好就是骨裂,伸過來給我看看!”
我跟鍾垣沉默地對峙著,最後鍾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轉過身來撈我的腳。我又是一頓踢,不想卻碰到了扭傷的那隻腳。我大叫了一聲,鍾垣眼疾手快地拖住我,把我右腳架到前面去了。接著他飛快地給我脫鞋脫襪子,手指在我腳踝上壓了壓。
“就是扭了,貼兩幅膏藥就能好。”鍾垣放下我的腳,慢慢地幫我穿回襪子,問我,“你怎麼做什麼事都那麼衝動呢?”
我用沉默抵制鍾垣。
鍾垣見我沒回答,又低下頭慢慢地替我套鞋:“我知道你怪我,你不認我。但這事兒你得聽我說。”
“你喜歡白椴的事兒,都不用我打聽,就今天一上午,整個醫學院都知道了。我先不說你喜歡這個人好不好,白椴是我親自帶的學生,他好不好我心裡有數;我就單說你那行為,你以為你那樣聰明瞭?現在白椴走到哪兒都有人看著他,跟看稀奇似的,你覺得這樣你挺舒服是吧?解剖室裡那麼多人,你只隔一堵牆就敢那麼大聲兒地吼出來;先不說他跟你都是男的,他就是個女的你也不能那樣。”鍾垣不看我,只看著我的腳,口氣裡帶著一種濃厚又難言的情緒,“你下半年就滿二十,也不小了,做事也該長長心眼,不能再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今天這事兒傳出去,頂天了就是個花邊新聞,讓人說說也就算了。可別的事兒呢,你能保證你這股橫勁兒不在別的事情上闖禍?現在你腰桿上懸著你媽的幾千萬遺產,地價還在不斷往上竄,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打這個主意?禍從口出你知道麼?以前有你媽護著你……現在……你……”
“閉嘴,你沒資格跟我談我媽。”我低聲說道。
鍾垣一陣沉默,幫我係好了鞋帶,把我的腳放下來。“回去弄點雲南白藥,實在沒有紅花油什麼的都可以,好好養著別亂蹦,幾天就能好。”
我哼哼著收回了腿。
“那你跟白椴到底是怎麼回事?”鍾垣問我。
“就那麼回事,你不都全聽說了麼。”
“你真喜歡他?”鍾垣轉過頭來看我。
“不用你管!”我生氣了,“告訴你,跟你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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