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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ldo;這很可能是祭祀儀式上的一個環節，四個人都是巫師，恐怕正在吟誦邪經吧。&rdo;

我說：&ldo;那天我看到狗兒正對著木偶說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這幅古畫。你們來看。&rdo;眾人圍攏過來，我指著羊皮卷說：&ldo;這四個人分成兩對兒，互相交談的就是一對兒。你們來看這對兒人，是不是特別相似。&rdo;

王嬋稱奇：&ldo;還真是一模一樣。你們看服飾和口型都差不多呢。&rdo;

王剛沉吟片刻：&ldo;是不是雙胞胎?西域小國裡常有不秘邪術，讓兩對雙胞胎來作法，也不是不可能。&rdo;

熱希提看著我，點點頭：&ldo;我明白小陳的意思。這不是兩對兒雙胞胎，而是兩個人對著他們的影子!&rdo;

一語既出，除了我之外滿堂皆驚。王磊是個考古狂熱者，聽見動靜也不睡了，湊了過來。熱希提撫著臉說：&ldo;這四個人裡，其中有兩個人是另外兩個人的……影子。&rdo;

&ldo;他們是在照鏡子嗎?&rdo;麥基問。

熱希提搖搖頭：&ldo;不像。具體情由，恐怕無人能知。不過我敢肯定，這兩人是在跟自己交談!&rdo;

我點點頭：&ldo;當初我看到狗兒對著木偶說話時，第一感覺就是他遭受巨大的毀滅性的打擊後，精神有點不正常了，是個精神分裂者。但一聯想到這幅古畫，我推測他的種種怪異表現應該是和體內的那條怪蟲有著莫大關係。畫上這四個人，嗯，不，是兩個人和兩個影子，其實並不是巫師，而是……&rdo;

&ldo;他們也是祭品!&rdo;麥基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個結論大家心中都隱隱猜到了，被麥基這麼一說，每個人心頭都好似沉甸甸壓了塊巨石。

無孔陰著臉，一聲不吭。

王嬋說道：&ldo;我想那條大的巨蛇很可能是怪蟲的成年體態，而它的幼年恐怕一定要寄居在宿主體內才能成長。它們會隨著血液流竄到大腦，所以使宿主的行為很怪誕，最主要的一個特點就是精神分裂。等到它們瓜熟蒂落時，就會從眼睛出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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