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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是茉蕭。&rdo;

杜舸璧的嗓音有些沙啞，他低聲道：&ldo;那你是誰?&rdo;

溫曜看了看被他攥疼的手腕，也毫不在意，狐狸毛託著她細長優美的脖頸，她身上有一股杜舸璧熟悉的味道，孟芳薈的味道。

&ldo;你知道我是誰。&rdo;

杜舸璧皺了皺眉：&ldo;你是芳薈，還是喚嬰，或者是&rdo;

溫曜看著他疑惑的眼睛，一字一頓道：&ldo;我是方棹荷，我是羅素素，我是鍾子茵，我也是柳喚嬰，但她們都是我的化身，就像你，晉鋒行，寒卻，邱祖沉，杜舸璧也不過是你的化身，你問我是誰，那你到底是誰?&rdo;

杜舸璧抓著她手腕的手驟然鬆開了，強大的資訊量侵襲了他的腦袋，但他卻知道溫曜的話並不是無中生有，他粗喘著氣，冷汗從額間滾落。

&ldo;我不知道我不知道!&rdo;他伸手抓住溫曜的肩膀，彷彿透過這張臉，看到了別的什麼。

她挑起他的下巴，目光灼灼，強迫他看著自己臉上黛青色的紋身：&ldo;杜舸璧，如果我沒有花容月貌，媚骨柔情，你還會愛上我麼?&rdo;

杜舸璧的目光有些茫然，他沙啞著嗓子，有些生澀的顫了顫嘴唇，剛想說什麼，卻突然被溫曜打斷。

她輕笑一聲，緩緩道：&ldo;但我不做這樣的假設，我是媚骨，我沒有失敗的可能，哪怕你不願助我完成夙願，我也有足夠的勢力強迫你妥協，所以我才不是柳喚嬰，永遠妄想著依附男人的力量。&rdo;

擠在人群中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小個子突然渾身一抖，臉色驟變。

她氣的渾身發抖，卻像被定格在了當場，一步也挪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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