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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藥,時不時還會整一整這院子,但是畢竟她一人掌管太多事務,也無法將這裡恢復成以往鶴天離還在的樣子,就是鶴齊還在的時候,也會比如今好太多。
昔岸拽著鬱惠陽很快就去了後院,自己一邊忙活著,一邊指使鬱惠陽折騰這個擺正那個,一會兒又訓斥他不知道小心,弄壞了葉筠的什麼珍貴藥草,倒很是熱鬧,也讓這清靜之地有了些許人氣。昔岸前兩日就過來整過一次,所以今日關慕瑩過來的時候,看後院那片藥草園,倒是比想象中的整潔。
看書累了,就和蘇冠玉在後院的石凳上歇一歇,也看個熱鬧。
然而關慕瑩發現蘇冠玉卻神遊太虛,不知在想些什麼。但是她猜想,蘇冠玉怕是也在和她想一樣的問題,為何這種毒沒有任何記載。只有一些鶴天離當年記下的漱骨散藥理的手札,確實想要找出些蛛絲馬跡還是很難的。畢竟教主也是服用漱骨散至今,解藥一說的確很是困難。
“瑩兒,你昨日去找教主了?”蘇冠玉忽然道。
關慕瑩心知蘇冠玉其實並不希望自己回來,只是因為自己下了決定所以他才順遂了而已,如今自己頻頻找教主,蘇冠玉不擔心才反常。
關慕瑩轉過頭,想了想道:“姨娘說,我和娘怎麼看都不像,也不像關家養出來的人。她說,當年娘可是很溫婉的。蘇昱,我不溫婉嗎!”
人兒一臉認真倒是讓蘇冠玉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他緩下心神,握了關慕瑩搭在石桌上的手,慢慢道:“昨晚是誰咬我胳膊?嗯……我從不知有人親夫君的時候,還會咬下巴,你說呢?”
關慕瑩哼了一聲,道:“你懼內了?還不是怪你總說些臊人的話,比起那些悍婦,我可溫婉多了!”
蘇冠玉恍然大悟狀,道:“那看來確是得早日成婚,我正需好好查證一番才是。”
關慕瑩面上一紅;道:“姨娘說,三日後為我們辦婚事……”
蘇冠玉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月殤那性子,他還能不知道,這是變著法留人,心機不可謂不重。關慕瑩會忽然和蘇冠玉斗嘴,也正是不想令人擔心,更是想掩蓋自己為成婚之事的諸多揣測。
教主畢竟是教主,到底作何打算,這其中定是暗藏著玄機,不欲人知。況且那日和教主密談,她隱約有個猜想,當年爹孃之死,造成了教主的性情變故,是不是和那毒有關,她總是有些擔憂。若是真當如此,那蘇冠玉怎麼辦,關慕瑩極度不安,她決計不能讓蘇冠玉有事,所以,每日找教主說說話還是必要的。
如今這成婚之後,她又是不是在試探什麼,總之,關慕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瑩兒,如此盼著成婚都忘了為夫了?”
“你又亂說!”關慕瑩橫了蘇冠玉一眼,又轉而望向弟弟那邊方向了。
關慕瑩的走神,讓蘇冠玉不免緊張了一番,長此以往,她必能猜出自己當年昏迷一事,是因為毒發,而且還險些自斷經脈,此等兇險是萬萬不可說與她。於是他又轉而道:“昔岸小的時候,總喜歡在這裡捉弄葉筠。如今倒是風水輪流轉了,還給人打理起了院子。”
關慕瑩抬起手支起下巴,腦中浮現出一副畫面,一個玩世不恭的少年閒來無事,捉弄身旁一絲不苟整理藥草的少年,還真是有趣呢。那個謙謙儒雅的公子,還有那麼不苟言笑的時候啊。記得昔岸曾說,葉筠以往話很少的,如今,揶揄人可是很會呢。
關慕瑩正想象的有趣,卻見蘇冠玉在盯著一個方向,她順著看過去,竟發現鬱惠陽腳旁正滴著血。她站起身快步走過去,倒是把鬱惠陽驚著了。
鬱惠陽見關慕瑩過來,又低了頭繼續鋤草,也不理關慕瑩,於是關慕瑩只好把他手中的鋤頭奪了過來,扔在了一邊,語重心長道:“對傷口不好,歇一下。”
關慕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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