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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哥,東西買來了,要不要去打球?」
突然出現的聲音,藍添扭頭看著門口的程凱,離開座位走到門口接過袋子,有點可惜的說:「不去了,一個星期不能劇烈運動。」
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的擦傷應該得一個星期才能好。
程凱偷偷打量了一眼空曠教室裡剩下的餘亂,然後無奈的笑著說:「那行,下次約,添哥再見。」
「再見。」
餘亂看著走到桌邊的藍添打趣道:「喲,還有小跟班呀,校霸混得不錯啊。」
藍添拿出塑膠袋的兩瓶飲料擺在桌上:「想喝哪個自己拿,我第一次這麼照顧同桌,我以前都一個人坐的,嗯,沒人不敢跟我做同桌。」
臉上落寞的表情還有可憐兮兮的表情,餘亂的善良在此刻有了形狀,拿起桌上的一瓶綠色外包裝飲料,然後拍了拍藍添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兒,爸爸未來幾學期的同桌都預定你了。」
想著手肘上的創可貼,藍添感慨著:「其實我挺想一個人坐的,沒有那麼聒噪。」
餘亂用胳膊肘輕輕懟了一下藍添的傷口處:「跟爸爸坐是你的榮幸好不好?再嫌棄,小心我送你一拐。」
想著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的切磋,藍添好奇的問:「你打架跟誰學的啊?招勢怪異路子還有點野。」
這個問題有點奇怪,餘亂背靠在牆上想了一下說:「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成績太好了惹人嫉妒,被堵初中生堵了,那是我第一次打架。」
藍添想像著那幅畫面,笑著問:「然後呢?被揍哭了?」
餘亂手刮著桌上飲料的綠色包裝:「我小時候和我爸爸朋友的兒子一起去學了幾個暑假的摔跤。」
「然後你就跟初中生比摔跤?」藍添好奇的問。
餘亂換了一副得意的表情說:「爸爸我把其中一個人的門牙都打掉了好吧,最後我舅舅把我接回去了。」
他那個時候渾身髒兮兮的,被兩個舅舅教育完了又被媽媽和爸爸教育,餘亂只記得他大舅舅跟他說的話。
只有弱者才會被欺負,強者會加倍還回去,成績不能代表什麼,只有實力才能證明。
初中的時候,他每個星期都會在那個帶頭打找他麻煩的那個學生家附近和那個學生單挑。
結果兩人打著打著就成了好朋友,只是他那個朋友初中沒讀完就輟學了,後來去了哪裡他也不知道。
教室裡的人慢慢回來,跑操歸來的趙司北站到座位上,喘著氣問:「餘亂你和藍添沒有去跑操麼?」
餘亂一本正經的說:「我有下肢外傷不能跑步。」
藍添更加正經的說:「我有新增傷不能劇烈運動。」
趙司北有點疑惑這兩種傷的由來,他還是好心的給兩人提了個醒:「班主任看著我們跑操的,所以你們懂的。」
錢豪拿著一瓶礦泉水進來,走到座位上小聲的說:「兩位大佬,班主任找你們喝茶。」
餘亂愣了一下:「我不喜歡喝茶。」
聽著錢豪的話,藍添嘆了口氣,才開學第一天就被請喝茶,這個記錄有點快,而且他不喜歡喝茶。
辦公室內,李毅維擦著頭上汗,看著剛才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的兩位同學。
「說說吧,為什麼不去跑操?」
餘亂繼續一本正經的胡說著:「老師,我有下肢外傷,不能劇烈運動,嚴重的話會導致發炎紅腫從而走不得路,嚴重的時候還需要輪椅。」
聽著餘亂委婉的話,藍添忍住笑,那剛剛他們鬧得那一下,他這同桌不是得變殘疾?
李毅維倒水的動作停了幾秒,轉移目標接著問:「那藍添你呢?」
某位受傷的同學等的就是這句話,撕開創可貼,藍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