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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了這樣的主意後,哥就啥都不怕了。就是讓哥做那苦行僧也成!”
朱雨深說:“金君,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你說你特立獨行,以及還要去做那苦行僧,這怎麼可能呢?你不也是學著那些追求富貴之人的行徑,和大家閨秀冷飛飛糗在一起了嗎?
而且,冷飛飛的美貌、氣質、素質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又怎麼可能像那苦行僧一樣度日呢?”
朱瑩說:“此言極是!金君你前面劈里叭啦地貶這個貶那個,是不是在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地罵我朱瑩所做的一些不好行徑呀?
我的肉吔,你這孩子,苦吃得還不夠深啊?在一種特定的環境下,人的首要任務是活著。魯迅曾說過,人只有活著,愛才有所附麗。
咱們先別管什麼愛不愛的,在一種極端的情況下,都可以發生人吃人的事呀。你想,人不隨波逐流,不先把生存的事給解決掉行嗎?我可不想做弱小,那種人永遠被人恥笑。再誇張一點,他們被人吃掉了。”
這時老方似乎也對他們討論的話題感興趣了,他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金君,看他接下來會怎麼說。
武呈南也不失時機地說:“俺一直以來都是扣著子兒度日,人家說俺過得也是苦行僧的日子。但是,從來沒有誰認為俺高尚呀。你這個金君,也有點太自戀了吧?”
金君對著武呈南做了個暫停的動作,他說:“我的肉吔,看來你們是逼迫哥來舌戰群儒就是了!行,哥就豁出去了,徹底跟你們吵一吵、爭一爭。
首先是這位武兄,不是哥貶低你,就你那熊樣,也配叫做苦行僧?你可別汙辱了這個潔淨的名稱!告訴你。想做境外宗教衍生出來的苦行僧,那是需要堅強的毅力與博大的犧牲精神的。這兩種素質,你怎麼可能具備?
再說朱瑩,哥含沙射影罵你做什麼?哥所說的那些要麼是批判,要麼是提倡,至於怎麼做、怎麼活,那還不看各自的心情嘛!
不過哥可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哥歷來疾惡如仇,天生有一把硬骨頭,很叛逆。絕不肯隱忍苟活。你們想啊。哥動不動作為正義的化身與權威與醜惡作鬥爭。這還不能證明哥的特立獨行、性格獨立啊?這也是哥要反駁朱哥你的一個方面。
另外,你們這些人都賊特媽的軟弱,平時可能見血就暈,還談什麼其他?哥當初那麼一刀下去流了幾多血?朱哥你可能不知道。聽說你談戀愛時。也有和我相似的遭遇。你敢學著哥的樣子那樣以自裁逼人就範嗎?我猜你們只有忍辱負重,默默地放棄。這樣說來,哥還不具備特殊的人格魅力嗎?
最後,哥不得不跟你們解釋一下冷飛飛的事,以便讓你們更好地瞭解哥的苦楚。冷飛飛的爸榮升市裡副處長以後,他們舉家都搬到了市裡面,她的工作崗位也調到市裡來了。如今她的身份比以前更尊貴了。
然而哥還是原地踏步呀。儘管金爺及時出手,給哥在市裡買了套房子,但咱們金家的大本營還是在縣城啊。咱們那個縣城。跟市裡比起來,整個兒跟屎一樣。縣城三面環山,變通不便,十層以上的樓都見不到幾幢。
然而市裡是啥繁榮景象呀,高樓林立。人流如織。主城區和你們這兒的新區算在一起,人口有一百多萬,縣城還不夠它一個零頭的。
冷飛飛雖然出身好,但她們家家教不錯,以前啊,她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城淑女。
然而,自從她們家舉家搬到市裡以後,情況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這對於哥來說,是災難性的。本市是本省第二大城市,冷飛飛來此以後,可謂見了大世面了。再就是,由於她們家官宦背景的關係,她參加了很多上層社會的交際。如此這般久而久之,哥在她心目的形象就越來越不堪了。
哥發現作為淑女的她,以前講話嬌滴滴的,可愛得讓人心疼。然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