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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跳出過去的時候有多光鮮多僥倖,後怕的時候就會越悽愴越嚴重。我們眼裡看見的她,和她內心深處所認同的那個自己,可能是截然不同的……”
最後她放棄,說:“你懂不了沒關係。好好安慰安慰她吧。”
江淮易似懂非懂地把人抱走。
原來平時勤於健身還有這個好處,抱她的時候毫不費力,輕得像一個骨架。
他彎腰把她放上副駕駛座,慣性使得兩個人碰了一下鼻子。他就著這個姿勢,閉著眼在她鼻尖輕蹭了一下。她喝醉之後面板髮燙,呼吸都是清淺的酒精味。他忍不住低頭深呼吸了一口。
謝芷默說的那些話,好歹他是懂一點的。雖然不多,但是足夠知道,她曾經竭力想擺脫的過去,像一張網。作繭自縛的人越掙扎,只會纏得越緊。
可是在他看來,這種情況只不過是因為,現在過得還不夠好。
而他會讓她過得更好。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想起身,結果遇到了阻礙——明笙拽著他後頸的領子不鬆手。
胸腹好像有一團火在噬五臟,她揪得那樣用力,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
江淮易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出他的襯衣領被揪得有多狼狽,但卻莫名地心情很好,低柔地哄:“怎麼了?”他如願以償地摸到了她的頭髮,不那麼細軟,像她這個人一樣微涼,絲絲分明,順滑而有質感。
明笙覺得不適,頭往旁邊歪了一下,正好靠到他小臂。內側的肌膚敏感,江淮易從腕子到心尖都癢癢的,哆嗦了一下,想起身。
“嗯……”她難受的模樣帶著幾絲哭相,改成了拽胸口。
前襟也遭殃了,江淮易被迫彎著腰,保持一個挺胸收腹的高難度動作。他笑了一聲,乾脆往下壓了壓,省得她拽得累。
兩具身體只有幾毫米的距離,他無奈又愜意地抑著笑:“想抱我嗎?”
她闔著眼睛蜷縮,輕哼著不回應。
“想抱就承認。”江淮易低哼一聲,在她腰上的癢癢肉掐了一下。她像下鍋的魷魚一樣猛地蜷起來,反應猛得出乎他的意料。江淮易以為自己下手太重了,連忙給她揉了幾下,親暱地貼著她的臉安慰:“好了,先回家。回家。”
這兩個字竟然對她當真有觸動。她不再使勁揪,江淮易很容易從她卸去力氣的五指間抽身,甩上副駕駛座,哼著歌坐去駕駛座。
操,心情太好了,居然哼了首小雨點。
江淮易把明笙送回了自己的公寓。完全沒有邪念,只是睡過她家硬板一樣的沙發之後,覺得她家床也應該好不到哪裡去,能把人睡出脊椎病。
他打算把自己的床給她,讓她睡個好覺。
勉力把一個大活人從車庫扛進電梯,再扛上樓,推門進去——沒走幾步,明笙失重狀態下揪著他的領子往下一拽,兩個人一起撲到了沙發上。
他的沙發和她是兩個極端,彈性好到把他們一起拋了兩三下才停。
次臥方向傳來一聲稚嫩的呼喚:“小舅舅——”
純潔的悠悠小朋友激動地跑出來迎接她家舅舅,然後目睹了沙發上兩個正在上下做簡諧共振的大活人,笑容一秒變成目瞪口呆。
根據她長達五年的人生經驗,她家小舅舅現在應該在進行……某種犯罪。而且她還正好撞見了實施犯罪之前的場面。
情況陡然變得嚴峻起來了!
她幼小的內心一下就被正義與人身安全、親情與大道的矛盾給佔據了!
這時,摔得七葷八素的江淮易捂著頭抬起來,冷冷乜她一眼:“回房間去。”
小悠悠幾乎沒有猶豫,拋棄了正義與大道,捂著耳朵像只兔子一樣飛快地跑回了臥室,並果斷關上了門!
太,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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