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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是怎麼死的?就是被白娘子的原形嚇死的,雖然他的秦嶂不是許仙,可楚越溪也沒有勇氣將這一切都坦白相告,人妖殊途,這不是誰都能夠接受的。
就當他狠了狠心決定想把這事說出口的時候,突然聽見了秦嶂的呼吸聲均勻地從上面傳來,顯然是已經睡了過去,楚越溪心裡嘆了口氣,微微動了動將把腦袋從他懷裡退出來一些。
沒想到他剛一動作,秦嶂就算睡著也條件反射似的又把他按了回去,此時秦嶂的一條胳膊就被楚越溪枕著,手掌虛虛地扣在他的後腦上,另一隻手摟著楚越溪的腰,幾乎是把人整個都給抄在了懷裡,抱得那叫一個結結實實。
楚越溪:……
他心裡糾結了一會兒,也自暴自棄地放棄了掙扎,就那樣靠在秦嶂懷裡,心裡又酸又甜,想起這將近一年的相處,實在無法權衡這過往的一切到底能不能接受住人妖殊途的考驗,而他也沒有勇氣面對失敗的那一刻。
算了,再等等吧。
楚越溪心裡有些難受,悄悄地抬起頭在秦嶂唇角親了一下,滿心的喜歡卻說不出口,他更害怕這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多了一層恐懼和被欺騙之後的失望。
秦嶂在睡夢中似有所覺,又把懷抱緊了緊,像是一種堅定的態度,更像是一種無聲的承諾。
第45章
與此同時,太子府中,太子一身淺黃色便服站在書房之中,身邊還有一名模樣清秀面容白皙的少年候在一邊。
「好手段,雷厲風行,不過一次動作就把秦府中所有眼線都給拔了,最後還把事情推到了上次的殺手身上,這麼幹脆利落的行事作風,可不像是熙王的風格啊。」
太子背著手,看著一旁茶杯裡的茶葉緩緩沉沒到了水底,沒有引起水面上的一點波瀾,漸漸地就在杯子底部堆在了一起。
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宋氏之子秦卓,也就是秦嶂同父異母的弟弟。
秦卓眼中閃過一絲陰鷙,咬著牙說道:「如今的秦府密不透風,根本傳不出一點訊息,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曾託人去找我娘,可根本就進不去府門。」
太子深深地皺著眉沒有說話,他總感覺這事來的有些蹊蹺,再加上最近他時常夢魘,總是心神不定,似有大禍臨頭,雖然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可他還是覺得這事和秦嶂脫不了幹係。
那人已經是個廢人了,竟然還會讓他這般忌憚,實在可恨……
「緋音是不是回來了?」
一提起這個名字,秦卓眼中的陰鬱更重了幾分,卻在瞬間將所有情緒都隱藏起來,小心地答道:「是,她昨日回來的,因是太子妃的生辰,說是不方便露面,便沒有來找殿下。」
太子點了點頭,輕輕地勾起了一邊的唇角。
「就讓她準備吧,我倒想看看這個秦府是不是真的密不透風。」
又過了幾日,楚越溪估計著前些時日定做的冬衣應該是做的差不多了,再加上也想自己出去走走,便準備出門,沒想到秦嶂從一旁把輪椅慢慢地推了出來,一掀衣襟又坐了上去。
「你這是做什麼?」楚越溪詫異地挑了挑眉,疑惑地問道。
秦嶂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服,淡淡說道:「前些時日我把府裡不少人都清理了,宮裡恐怕已經聽到了動靜,不然這麼大的事,為何官府都沒人敢來問一兩句?」
楚越溪心裡一跳,低聲道:「皇上知道你已經好了?」
秦嶂搖了搖頭:「皇上應該還不知道,只不過若還不起疑心,恐怕也不是他了,而且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是瞞不過太子那邊的。」
楚越溪眸子黯了黯,走過去摸了摸他的手,又給他身上添了件衣服:「都怪我,若不是因為我病了,也不會……」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