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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宴景禹打了個電話,通了,沒人接。
又到宴氏集團大廈,被前臺告知,宴景禹不在公司,她只好回了洋樓。
宴景禹很晚才回來。
一進房間,發現南焉就坐在沙發上,他抬手扯開領帶,將西裝外套脫下,「上午打電話,找我有事?」
南焉抬頭看他,舔舐著略微乾澀的唇角,「我上午去警察局了」
宴景禹的眼眸一暗,淡淡掃向她。
「言輕出來了。」
「所以?」
宴景禹將外套丟到一邊,坐在她對面,抄起桌上的煙盒,煙被抖出來時,他動作頓住,隨即響起南焉的聲音,「她是昨天出來的,但沒有聯絡我,我也找不到她。」
「你想說什麼?」他將煙盒重新丟回桌上。
「她如果真的出來了,不會不聯絡我的……」
「你懷疑我騙你,還是警察在騙你?」宴景禹打斷她的話。
「我不是這個意思。」
「明天,她會聯絡你。」
南焉的臉色一白,「她……你……為什麼會知道?」
宴景禹唇角勾起抹似有似無的弧度,「她受傷了,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養傷。」
言外之意,言輕被他藏起來了。
這算什麼,人質嗎?
專門為了制衡她的人質,為了讓她乖乖臣服,繼續做他籠中的金絲雀。
今天一整天,她腦海里有過無數個假設,但唯獨沒有設想過,言輕會在宴景禹手裡。
她知道他狠,知道他瘋。
卻沒想過他竟會做到這個地步。
「你這和非法禁錮有什麼區別?!」南焉攥緊拳頭。
「她是自願的。」宴景禹笑。
南焉冷冷地看著他,顯然不相信。
宴景禹也沒有要多解釋的意思,大有一種你愛信不信的架勢,他起身開始解襯衫的扣子,接著是西褲的皮帶,最後是內褲。
全部脫完,徑直去了浴室。
還留下一句,「我這裡,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菜市場。」
這是警告,同時一種保障他自身利益不受損的手段。
商人逐利,都是無可厚非之事。
保不齊,她等言輕一出來,又過河拆橋,玩鬧著要離開他的把戲。
捏她軟肋,是他做得最得心應手的一件事。
半個小時後,宴景禹從浴室走出來,穿了套深色的真絲睡袍。
碎發上還滴著水珠,一雙冷冰冰的眼眸被霧氣染上幾許暖色。
是迷人又性感的禁慾感。
他橫掃一圈,在偌大的臥室裡並沒有梭巡到那抹本應該存在的熟悉倩影。
眉峰不自覺蹙起,泛著不悅。
走到房間外的長廊,還未下樓,遠遠的,他就注意到盡頭客臥裡的燈是亮著的。
他踱步過去,伸手擰動門把,門並沒有開。
裡面反鎖了。
他眉頭越皺越深,揚聲道,「南焉,開門!」
回應他的是一陣詭譎的靜謐。
「我數到三,開門!一、二……」
還未數完,裡面燈關了,傳來南焉冷淡又平靜的聲音,「晏總忙了一天,肯定也累壞了,早點休息吧,我今天人不舒服,就睡這裡了,晚安。」
「……」
宴景禹後面那個數,數不下去了。
「要我拆門?」
南焉沒理會他,她心裡有氣,實在是不想和他共處一室。
她本來一氣之下是準備離開這裡的,都走到樓下門口了。
但一想到宴景禹那狗脾氣,估摸著,她敢前腳走,他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