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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法海‐‐&rdo;聽得聲喚,法海忙過去,&ldo;既已受杖缽,為何還不離去?&rdo;
法海斂了悲意,道,&ldo;弟子想送師父一程。&rdo;
&ldo;不必。快去吧。願你錫杖所點之處,金蓮綻放;鐵缽所化之地,蘭蕙飄香。&rdo;說著努力地向法海揮揮手。法海不敢違拗,只好轉身而行。
行不多遠,卻聽無德又喚,忙轉回來,卻聽無德道,&ldo;放下他。&rdo;
又對眾僧道,&ldo;這是真的去了。&rdo;說完便是一聲長喝,聲振雲際,響震鐘鼓。喝聲已止,回聲在山中久久未絕。法海三拜而去,出至寺門,回頭望時,熊熊大火已經燃起,一縷青煙直上青天。
[第四章]第一節
[回目名:]思遊子應對燕巢詩,妒僚客責問空空境
卻說許仙離了相國寺,持了薦書往南方而去,一路上遇店住宿,逢寺燒香。本是放牛娃出身,不怕辛苦,一路上風情人物對於他來說也自新鮮,早忘了離別之痛。只是遇著雨天,行不得路,在店鋪裡住著無事,便想起與法海廝磨的日子,心上分外思念。
不下幾月,到了杭州,送了薦書進府去。那太守姓陳名公靖,原是裴休的門生,與法海有同學之誼,又是同科進士,看了薦書,便請許仙進來。與他談典故,一一對答。又指物作詩,雖不是上好,卻也過得太守耳目,比那府中的清客幕僚不差絲毫。問及法海修行得怎麼樣了,許仙又實話說了,且不免打些機鋒,說些禪意。那太守自是喜歡得不得了,便收在府中做了幕僚,準備有合適職位時好好任用。
一旦閒下來,許仙不免想起法海來。最是那春夜難熬,又正青春年少,免不得一夜間自己耍弄幾回才得安眠。日子倒是安穩,卻是極想那山間的日子,少不得託著回京的客人與法海捎書傳紙。也有那不曾傳到的,也有法海接到的,一例地搞得法海心煩意亂,哪裡還敢再雁字回傳。越是不得法海音信,許仙便越是想得難受。不下一年,那捎書帶信的便連他那書信也傳不去了,說是相國寺住持圓寂,法海已不在寺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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