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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證人，我們可要調查的。&rdo;

&ldo;那我真的記不清了。我再想想。&rdo;

&ldo;不必對抗了，你找不到證人!只有聶小玉可以證明你。請問，打麻將為何出現在溪邊的蘆葦叢中?&rdo;

他終於沉默了，鼻尖上、額頭上浸出了密密的汗珠，許久，他又突然大叫起來：

&ldo;不，你們根本不可能知道誰是罪犯!我倒可以提供一個情況。&rdo;

&ldo;你想起了什麼情況?&rdo;

&ldo;我想起王恩可能有問題!&rdo;

&ldo;有何證據?&rdo;

&ldo;因為他沒有老婆，他肯定想搞那種事。&rdo;

&ldo;不足為憑，還有呢?

&ldo;還有那天，四月二十八日，我說是外出打工，其實路費不足，到五月一號才走。對了，我前面的話說錯了，是四月二十七打麻將，四月二十九上山打獵。想發現哪個獵人埋藏在山裡的繩套是否套住了黃麂或麝香之類的野物，然後弄到廣州去賺錢，你猜我在山裡發現了什麼?我發現了一個人，像是王恩!&rdo;

陳功有點驚訝，追問道：&ldo;你認準了?怎見得是王恩?你離他多遠?怎麼發現的?&rdo;

胡興保想了想說：&ldo;我當時正在斷魂臺上面，斷魂臺你們知道嗎?就在溪邊大巖屋那邊山上，不過，大巖屋在溪邊的山根上，而斷魂臺在離山頂還有三四百米的地方，比大巖屋要高七百米左右，那裡是獵人埋藏繩套、設定陷阱的地方，常有野豬、麂子一類的野物出沒，他當時正站在斷魂臺的平臺上，我離他有百多米遠。&rdo;

&ldo;離他那麼遠，怎麼認定是王恩?看清面目了嗎?他發現你了嗎?&rdo;

&ldo;雖然看不到他的正面，但他的側面就是王恩。因為那時王義死了，沒第二個人像他的了，他好像沒發現我。&rdo;

&ldo;還發現了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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