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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深入地會談,還可以欣賞瀑布的壯麗。他沒忘記提著那個鳥籠。
&ldo;既然你知道我的來意,那麼請你接著說下去。&rdo;我坐了下來,準備發動一場舌戰。
&ldo;是的,我打算利用這個機會,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包括我的思想。即使你不找我,我也會找你的。&rdo;他的聲音非常響亮,似乎是怕瀑布的喧囂蓋住了他的話音:&ldo;不過,我首先要告訴你的是,你不願意聽到的結論。&rdo;
他打住話頭,用一根草莖梳理著錦雞的五彩羽毛,顯得那樣漫不經心。
&ldo;但說無妨,我不會那樣主觀武斷。&rdo;
&ldo;那好,我要說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結論:你僅僅根據我和朱素珍幽會的表面現象就作出我和她謀害了王義的推斷是錯誤的!&rdo;
我又吃了一驚,盯著他的眼睛。
&ldo;你別驚訝,我會給你說個明白。你知道我的妻子在兩年前離我而去,我已經做了兩年光棍。可是我不過四十出頭,我需要女人!&rdo;他把那根細細的草莖舉起來一揮,像揮舞著一根指揮棒:&ldo;我與素珍相會,是生理上的需要,而不是陰謀的繼續。&rdo;
&ldo;指揮棒&rdo;劃了個弧形落下來,像是一槌定音。
&ldo;可是,使我感到奇怪的是,你和朱素珍似乎並不是在王義死後才苟合的,而是在這之前就有了曖昧關係,有了這種關係,就希望佔有她。這符合一個需要女人的光棍的心理,於是,這個光棍就想辦法搬掉王義這個障礙物,難道不是這樣的嗎?&rdo;
&ldo;不,絕不是這樣!在那天之前,我絕沒有沾過她。老實說,我之所以咬定是王義偷了三萬元,是因為那天晚上我從縣城回來後在王義家中喝酒,素珍也陪我喝。他們夫妻二人將我灌醉了,並讓我在那裡休息。我稀里糊塗地在那裡睡著了。半在醒來時發現王義不在家,朱素珍說他去了學校,但我後來調查,那天晚上王義根本沒有去過學校,我敢肯定,這就是他偷錢的時間。我母親也證實那天晚上有人去過磨坊,她老人家還以為是我,回答他的問話的卻是正義!這難道還有錯嗎?至於王義死後我去素珍那裡做了那種事情,除了生理上的需要之外,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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