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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你是否可以說明，老龍嘴之行和磨坊主的言行把偵察向前推進了一步?&rdo;

&ldo;是的，有所推進，而且正向著我推斷的結果靠近。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有兩步棋，我失敗了，或者說我事先未能預料。&rdo;

何謂推進，何謂尖敗?我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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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誣陷

領導把一封列印的檢舉信和幾張淫穢的照片出示在我面前。不願發生

的事終於發生了。在匿名控告信中把我說成是道德敗壞、亂搞男女關係的

腐敗分子。一向溫柔體貼的妻子飽發起了雷霆之怒。天啊!這是天大的冤

枉!

一

由於參加&ldo;建整&rdo;工作會議以及幫助九龍村解決脫貧公路需要的炸藥問題，我不得不在縣城呆了幾天，回到九龍村的時候，梅中娥託人給我一封信，拆開一看，是一封情書，是用文字織成的一張情網。那些談情說愛的語言讓人抨然心動。她的所謂加深友誼，無非是她強烈慾望的代名詞。為了調查，我不得不再次到她那裡應酬一番。像前幾次一樣，陳功安排了他人做我與梅中娥感情線上的&ldo;保險絲&rdo;，一旦雙方感情衝動達到&ldo;熔點&rdo;時，&ldo;保險絲&rdo;就會斷線，造成一次&ldo;停電&rdo;。陳功說，他預料此行有所收穫。

我滿懷著查明梅中娥儲存王季英信函真正動機的慾望，自信地朝黃龍坡走去。經過九龍潭老磨坊的時候，王新生卻守在那要道的關卡恭候，他要我到他屋裡稍坐片刻，說是有緊要的話對我說，那語氣非常鄭重。

&ldo;我知道你會再找那個女人而從這兒路過，因此，我在這恭候多時了。&rdo;

&ldo;有什麼重要情況對我說?&rdo;

&ldo;不要急，先請教幾個問題。&rdo;

&ldo;啊、可以。&rdo;

&ldo;你有妻室嗎?&rdo;

&ldo;有哇&rdo;。

&ldo;你妻子對你好嗎?&rdo;

&ldo;那當然。&rdo;

&ldo;你們警察有內部紀律規定嗎?&rdo;

&ldo;哪方面?&rdo;

&ldo;不準亂搞男女關係!&rdo;

&ldo;啊，當然有規定。但是，這並不等於不讓警察接觸女人，倘若不準接觸女人，那調查工作怎麼做呢?&rdo;

&ldo;你不是透過接觸梅中娥調查王義的屍首吧?告訴你，這一切不要你管了!你還闡扯淡於什麼?&rdo;王新生顯得有些衝動。

&ldo;該管的自然管!怎麼，繼續查下去對你有什麼不方便嗎?&rdo;

&ldo;胡說八道!&rdo;他激動起來：&ldo;我何嘗不希望查到兄弟的屍首，何嘗不想追繳全部贓款，還有好幾千元下落不明呢!可是，恕我直言，你是個無能之輩。不僅無能，而且道德敗壞，奪人所愛，你以調查為由，與梅中娥亂搞關係!我告訴你，她是我的人，我不准你再接近她，如果繼續破壞我與她的關係，我會控告你，並且讓你妻子知道你在外面嫖女人，到時候會有什麼嚴重後果，你自己考慮吧。今天算我對你提出正式警告，我已經忍耐了許多天，今天忍無可忍了!&rdo;

&ldo;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和梅中娥發生了關係?你這是誣陷，是想妨礙我的調查!&rdo;

&ldo;證據?證據就是你與梅中娥無親無故，卻多次與她單獨會面，你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