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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蘅驚訝地張開嘴,什麼叫我希望你去找別人?難道不是你自己一直鍥而不捨地在外面找人嗎?
見他不回答,秦文遠說:「今天我睡這兒,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端的是個好男人的樣子,要不是知道他是個什麼德性,真能被他這副狗樣子給騙了。
陶蘅沒再管他,找了本書開始看,秦文遠收拾好衣服,說:「我去書房處理點事情,吃的傭人會送上來。」說完就開門出去了。
吃完晚飯,陶蘅打算去洗個澡,今天在山上跑了一圈,身上很不舒服,他把自己挪下床,單腳跳著往浴室去。浴室很大,設施完善,倒是很方便他這半個殘障人士洗澡。
洗完後,他給自己換上乾淨衣服,或許是泡了熱水,腳疼得有些難受,他想起藥還在車上沒有拿下來,便想下樓去取藥。
陶蘅開啟門往外蹦,經過書房門口時,他停下了。
書房門沒有關嚴,他聽到裡面傳來說話聲,陶蘅沒有聽秦文遠講公事的興趣,但他聽到了一個久違的名字——秦文瀚。
秦文瀚是秦文遠的弟弟,同父同母的那種,但是感情很一般,具體原因陶蘅不清楚,但他聽過幾個不知真假的傳言。
有一種說法,說是因為秦文瀚剛出生沒多久,才兩歲多的秦文遠就想把他抱出去扔進噴泉池裡,被及時追出去的保姆給搶了回來。
這件事本來秦文瀚不可能知道,但不知道那個保姆出於什麼心態,在秦文瀚長到十多歲的時候她說漏了嘴,也是因為這件事,她被秦家趕了出去,但那些話到底在少年秦文瀚心裡留下了烙印。
還有一種說法,說是秦文瀚從少年時喜歡上哥哥秦文遠的好友陶卓,多年當他想表白的時候,親哥哥卻出櫃了,物件正是陶卓,因此,兄弟感情一落千丈。
另外還有一種說法,也是最常見,最多人點頭輕信的,便是為了秦家掌權人這個位子。
同是母生父養的嫡子,憑什麼掌權的是秦文遠,而弟弟秦文瀚只能看著?秦文瀚心理不平衡,對兄長生出嫌隙這也是正常的,畢竟豪門大戶中,兄弟鬩牆的事不算稀罕。
這些傳言陶蘅一個都沒有去求證過,他只知道,秦文瀚在兩年多前,陶卓意外身亡後的一段時間內突然離開a市去了國外,再沒回來過,而秦文遠像從來沒有過這個弟弟,沒有在任何場合提起過他,如今卻突然說起秦文瀚的名字,陶蘅不得不懷疑,秦文瀚可能回來了。
「給我盯住了,有情況立刻匯報。」
秦文遠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掛了,陶蘅連忙往前蹦了兩步,離開書房範圍。
這時書房門開了,秦文遠走出來,對他道:「幹什麼去?」
陶蘅說:「藥落在車上了。」
秦文遠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彎腰將他抱回房間床上,說:「我去拿,躺著別動。」
秦文遠很快把藥拿回來,裡面除了有一支噴劑,還有口服的消炎藥,秦文遠讓傭人送水上來,先餵陶蘅把藥吃了,然後坐在床邊,把陶蘅的腳拿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開啟噴劑的蓋子幫他上藥。
陶蘅的腳腫得很厲害,醫生說過讓他回家自己冷敷熱敷,但也說如果嫌麻煩,不敷也行,就是恢復得慢一點,但沒想到會這麼疼,早知道一回家就應該讓傭人給他敷的。噴劑藥味很濃,秦文遠對準患處噴了幾下,冰冰涼涼的倒是很舒服,很大程度緩解了疼痛感,陶蘅舒了口氣,祈禱這個藥效能持續得久一點。
第15章 第三次提離婚
秦文遠去浴室洗澡的時候,他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了,陶蘅沒想看,但手機一直震個不停讓他很煩,便挪過去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沒有備註的號碼。
陶蘅剛要伸手過去,想把手機扣過來讓震動消失,浴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