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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拍她的後背，小聲詢問：&ldo;你這樣多久了？許塵知道嗎？&rdo;

小羽這才將目光聚焦在我臉上，&ldo;哇&rdo;地一聲哭了出來。

&ldo;姐姐！&rdo;

長期被要挾、折磨、予取予求還要賠笑。她的精神早被磨礪地纖薄脆弱，虛懸在崩潰的懸崖邊緣。

無人解救無處宣發而開始自虐……

林暄妍到底抓了她什麼把柄，導致她如此驚恐不安？小羽咬著牙關，雙頰上的肌肉緊緊繃著。

小羽嚴防死守，絕不露一字。

我不管事情為何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只知道，我是她姐姐，我不救她誰救她。

我和小羽回到舊家。

我先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熱水。

我在腦中復盤之前自己行為，計算著我的暴力行徑對林暄妍到底有多少震懾力。同時，我也反省著自己的錯誤，我不該帶著小羽去現場，萬一我控制不住局面，反會傷害到她。此刻我慶幸著，我賭對了，薄情的林暄妍對誰都沒有付出真心，自然也沒人會為她出頭。

小羽怯怯走到我的身後。

這一路，她一言未發，如同失語。

&ldo;有我在，你不用怕她。從今以後，你都不用怕她。&rdo;我緩慢而清晰地說。

&ldo;你為什麼要得罪她？&rdo;小羽終於蹦出一句話。

&ldo;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rdo;起初，我真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小羽顫巍巍繼續：&ldo;你練過防身術，當然不會害怕，我什麼本事都沒有，只能任人宰割。你不可能永遠陪在我身邊。你不在的時候，她還會來對付我的。&rdo;

&ldo;因為害怕而忍耐？那我問你，你想忍到什麼時候，任她予取予求到什麼時候？&rdo;我反問她。

我在身側的手緊緊捏緊，我怕自己忍不住，手就會招呼到她臉上。

誰說我不怕……

但是，要保護妹妹。僅這個念頭就足以令我膽大包天、無所畏懼。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有什麼豁不出去的！

我閉眼，深吐納。

告訴自己要冷靜。

畢竟，我們是獨立的個體，我自然無法深切體會她承受的壓力。她的神經已被折磨的纖如毫髮，輕輕一碰就會斷。我的責怪只是給她增添負擔罷了。

或許，面對我，才是她最大的難堪。

想完了，我掏出電話，迅速摁了一組鍵：&ldo;我打電話給許塵，讓他來接你回家。&rdo;

&ldo;我知道，她就想要錢。她說你那筆錢她也有份。你把錢給她就好了。&rdo;

我一驚，立即追問：&ldo;你說的&l;她&r;是林暄妍？她還說了什麼？&rdo;

小羽不說話了。我繼續說：&ldo;我的確是發現一筆錢，六百萬。你知道那筆錢是怎麼來的嗎？&rdo;

輪到小羽驚詫了。

我：&ldo;是贓款嗎……我挪用了社團的錢？&rdo;

小羽愣愣看我，她點頭，又搖頭。

&ldo;什麼意思？&rdo;

&ldo;你挪用過社團的錢。後來，你又和我說你還回去了。&rdo;

&ldo;那我還了沒？&rdo;

&ldo;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rdo;她捂著腦袋，無比痛苦地大叫起來。

&ldo;好的好的，我不問了。沒事的。我會解決好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