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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牧手腕上的那道傷劃得相當深,直接割破了動脈,翻開的皮肉裡滿是腥工的血色,整個手臂和手掌都是鮮血,看起來觸目驚心。
那醫生嘗試了各種止血方法,但效果都不明顯。曾子牧無聲地靠在葉司的懷裡,氣息越來越微弱。他整張臉白得像紙一般,嘴唇上已沒有一點血色。饒是葉司向來鎮定從容,這會兒也忍不住怒吼道:“救護車怎麼還不來!”
偌大的書房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滿頭大汗還在嘗試止血的年輕醫生,一動不動面如死灰的曾子牧,還有眉頭緊皺隱忍怒意的葉司,以及默默看著這一切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似的曾致權。
有那麼一刻,曾致權突然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真是失敗到了極點。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睿妹子扔的一個地雷,抱抱。
這一章我回看的時候,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天雷啊。我怎麼總愛時不時來點這種臺言的狗血天雷,改不掉啊改不掉。
送大家個小劇場
大蘇:曾董你夠狠,割這麼深啊,你疼不疼?
曾董:廢話!不是你給割的嗎?
大蘇:我讓你嚇嚇他,沒讓你真割啊。對付人渣不用來真的。
曾董:再多話,信不信我把你剁成肉渣!
作者哭著跑走,男主角太兇殘,看我回頭怎麼虐你!
第64章 笨女人
粉色的病房裡安靜而溫暖;只有輕輕的鼾聲有節奏地緩緩響著。
曾子牧睜開眼睛的第一個動作;就是試著動動受傷的左手。有點疼,這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一個比較好的訊息。至少他還有痛覺,神經方面應該沒有傷到。然後他又動了動右手;沒有疼痛感,而且活動自如。
他知道自己還活著;並且目前看起來問題不大。於是便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隨即他就耳尖地聽到了那輕微的鼾聲。他循著聲音看過去,發現病床邊有人正趴在那裡呼呼大睡。儘管那人只拿後腦勺對著他;但他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嚴幼微。
曾子牧本想推推她的腦袋叫醒她,但聽到這有節奏的聲音他一下子有了別的想法。他轉頭四周看了看,發現右手邊的茶几上放著自己的手機;於是便輕輕拿了過來;開啟了錄音功能,對著嚴幼微的腦袋拍了大約五分鐘的影片。
這得作為證據保留下來,省得像上次那樣他說她打呼嚕,結果對方死賴著不承認還要他出示證據。
拍完影片後曾子牧把手機往床的另一邊一扔,閉上眼睛繼續假寐。他本想接著再睡,無奈睡得太久人清醒得很,於是只能睜著眼睛看天花板。
他又惦記著夏小喬的事情,想想重新拿起手機給葉司發了條簡訊。對方很快便回信來,說夏小喬已經被人“發現”,因為受了點輕傷,目前正在醫院留院觀察。警方已經向她詢問了筆錄,對於她和吳楚自導自演的一切全都搞清楚了。
曾子牧看著“發現”兩個字扯了扯嘴角。還真會辦事兒,他爸爸的能力他是清楚的,絕對可以把綁架這事兒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夏小喬估計從頭到尾也不知道是誰綁架了她,搞不好還以為是好心人救了她。這件事情到夏小喬這裡就算斷了,警方不可能再往下查。而且他們也沒必要再查了。
本以為被謀殺的被害人又好端端地活了過來,所謂的綁架殺人也不過就是一場鬧劇。夏小喬和吳楚可能會被起訴,但判刑應該不重。夏小喬的話罪更輕一點,如果她認罪態度好的話,判個緩刑也就是了。至於吳楚,本有殺人的心思,但畢竟沒有發生,綁架傷人什麼的不算小罪,只能看他舍不捨得花重金請個好律師了。
現在想想曾子牧真覺得這兩個男女是一對奇葩,這麼幼稚又暴力的事情虧他們做得出來。尤其是夏小喬,那腦子就是個擺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