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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了。
前幾天才見過嚴幼微的強強媽媽也在其中,這會兒就開始跟旁邊人科譜:“我前幾天啊在遊樂園見過陽陽媽媽,跟個男人一起。我當時還以為那是陽陽爸爸呢。原來不是啊。”
“估計是孩子後爸吧。”
“那男人看起來很有錢,長得也特別好,絕對不是普通人。”
“該不會是給人當二奶,包/養什麼的吧。”
“不會吧,陽陽媽媽看起來不像這種人啊。”
“這誰知道啊,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這年頭的人啊……嘖嘖嘖。”
議論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難聽,到最後簡直就是扯著嗓子恨不得嚴幼微聽到了。那些人邊說還邊笑,語氣裡嘲諷的意味非常明顯。
嚴幼微氣得兩眼通紅,死死盯著馬惠蘭不放。她也想破口大罵,想跟她大吵一架,甚至動手煽她兩個耳光。可她畢竟是個文明人,做不出當街撒潑的事情。更何況她是搞媒體的,知道傳媒的力量。如果她今天在馬路上對個老太太動了手,回頭讓人拍了照傳到網上,一頂不尊老的帽子是肯定要扣過來的。搞不好還會有人人肉她,此後的麻煩將會是無窮無盡的。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要是能走掉就更好了。就算走不掉也不能把事情鬧大。目前還只是婆媳矛盾,如果她動了手,那會是什麼就不好說了。
可大庭廣眾這麼隱忍實在很難受。嚴幼微臉皮又薄,被罵了之後得不到別人的理解還讓人議論紛紛看笑話,當下就眼睛發酸忍不住想要掉淚。她幾次拉著陽陽想走,都被馬惠蘭扯了回去。
到最後她也有些惱了,拼了一身力氣想把馬惠蘭推開,結果這一舉動竟惹惱了對方。馬惠蘭再不滿足於只是開口大罵,直接伸手過來,一巴掌就甩在了嚴幼微臉上。
嚴幼微瞬間感覺到了一陣刺痛,同時覺得臉頰火辣辣得疼。她伸手摸了摸臉,一碰到面板就疼得讓人想呲牙。
圍觀群眾也是同時倒抽一口冷氣,震驚之餘有人叫了一聲:“哎呀,流血了。”
嚴幼微再摸兩下,發現手心裡隱隱的有血絲。難怪這麼疼,大概是馬惠蘭的指甲太長,劃破了她的臉。
在看到血絲的一剎那,嚴幼微忍耐了這麼多年的心終於到了爆炸的邊緣。她突然想就這麼什麼也不顧,衝上去就結結實實揍她一頓。
可她畢竟只是想想,馬惠蘭卻絲毫不知收斂,打完嚴幼微的左臉還想打右臉。她高高揚起左手正打算揮下去,那手卻意外地停在半空中動彈不得了。
她抬頭去看,就見一隻大而有力的手正握著她的手腕。她試著掙扎兩下,卻如蚍蜉撼樹,一絲一毫都挪動不了。
馬惠蘭不由怒了。她活了大半輩子,向來是蠻橫慣了的。從家裡到廠裡,向來都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也就這幾年年紀大了身體不大好,才對自己的老伴兒聽話了一些。從前還不是想罵就罵。
如今她竟被人這麼當街制住不能動彈,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氣得她當場又罵:“哪來的王八蛋,趕緊放開!”
她邊罵邊打量來人的長相,眯著眼睛看了幾秒後,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是你?原來是你。怎麼,給這個賤女人當保鏢來了?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這麼沒有品味,找個死了男人的女人,還要給人當後爸,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曾子牧一輩子碰見過很多無恥之徒。生意場上內心醜惡的人很多,明槍冷箭他都接到過不少。但像馬惠蘭這樣無理攪三分比瘋狗還癲的女人他真是頭一回見。要不是看在她是個老太太的份上,曾子牧保證自己的拳頭現在肯定已經招呼在她臉上了。
這個老太婆幾乎要打破他從不打女人的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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