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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夕滿眼疑惑,卻沒敢收,而是回頭看阮秋。阮秋也微微一愣,而後彎唇一笑,點了頭。
見狀,阿夕才騰出抱著小黃鼠狼的一隻手,接過那塊玉佩,仔細一看,李鈺給他們的玉佩是一樣的,與她阿爹留給她的玉佩竟很是相似,但李鈺的玉佩是紅玉,金龍頗具威嚴,翻過背面,正刻著蒼耀二字。
這塊玉佩,儼然與她阿爹留給她的玉佩一樣珍貴。
李鈺凝望她須臾,「收好了。」
「哦。」阿夕不明白今日的李鈺為何如此囉嗦,將玉佩好生收進懷裡,彆扭地說:「謝謝。」
李鈺撇嘴一笑,又望向阮秋。
阮秋無可奈何地開口,「望表哥此去,一帆風順,莫要再做離家出走這種無比幼稚的事了。」
怎麼說呢,終於等到這一聲表哥的李鈺既高興,又不高興,他頭疼地看著阮秋,最後惋惜地嘆了口氣,「行吧,走了,表弟。」
他忽然笑了一聲,果真沒再停留,擺擺手,背過身走向蘭摧等人。阮秋和阿夕目送他上了馬車,隨後,上百將士浩浩蕩蕩地踏過黃沙,護送這位年輕的蒼耀皇帝回京。
馬車漸行漸遠,阮秋和阿夕一直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阿夕心中竟有幾分悵然若失,抱緊懷中懨懨的小黃鼠狼,「他就這麼走了。」
阮秋握著金龍玉佩,淡淡一笑,「李鈺要去走他的路了,我們不久後還會再見面的。阿夕,我們也該上路,去做我們該做的事了。」
阿夕打起精神,「好!」
早上李鈺過來告知阮秋聖後舊傷復發,他要儘快回宮時,阮秋和阿夕也已經收拾好行囊,此刻送走了李鈺等人,阮秋和阿夕也上了李鈺安排的馬車,恰好與李鈺等人背道而馳,往蒼耀邊境外的戈壁灘而去。
這一幕,恰好叫挑起簾子偷偷回頭看的李鈺撞個正著,李鈺氣得鼓起臉,「小沒良心的。」
對面老神在在的蘭摧面上含笑,「陛下既然捨不得,方才怎麼不與你的兩位朋友多說幾句?那個叫阮秋的小美人很有意思啊,我本想去認識一下的,陛下為何要攔我?」
李鈺怒視他一眼,「他是長得美,你是想得美。也不瞧瞧你自己什麼樣,配得上人家嗎?」
蘭摧也不氣,指尖一掐,笑道:「陛下很在意那小朋友,這倒是難得。不如派人將他帶回宮去,畢竟這一分別,恐怕再難相見。」
李鈺也想,他一人在宮裡很無趣。可他知道阮秋什麼性子,阮秋還有個劍聖師尊,他就是有個聖後孃,又有國師護著,也不敢得罪劍聖,而且說不定還會惹惱他母后。
他的母后,一定不會任由他欺負姨母唯一的孩子的。
可他是蒼耀天子,又豈能聽這不著調的國師挑唆?
李鈺早已經不是會十幾年前輕易被人哄騙的小孩子,蘭摧的試探他壓根不作回應,他撇嘴道:「急什麼,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他心想,那個笨丫頭在阮秋身邊,阮秋又是玄極宗劍聖的徒弟,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
蘭摧怎麼掐指頭也算不出來阮秋和阿夕的來頭,手中拂塵一掃,索性懶得算了,挑眉道:「陛下就如此肯定?我怎麼覺得,那二人與陛下似乎不僅僅是朋友的關係。」
李鈺眸中閃過一道精光,露出自得的笑容,「國師什麼意思?想搶在孤面前跟母后告狀?孤絕不會告訴你,阮秋是殷無塵的徒弟。」
「玄極宗劍聖?」蘭摧面露愕然,笑嘆道:「難怪我算不出來,竟是有劍聖為他矇蔽天機。」他笑吟吟地看向李鈺,「陛下說都說了,怎麼不將剩下的一半也說出來?」
可他這回無論怎麼問,李鈺都是笑而不語,敢當著他的面調戲他表弟,還想打聽他表弟的底細,這個狀,李鈺回宮後告定了,到時,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