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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下來。

商朵在二樓見她終於沒再走動，從一群長輩身邊經過，過去和她聊天。「姐姐，好久不見。」

商朵許久未見黎曼，她本來都以為不會再見到她，微信裡也不敢聯絡，因為她和他的情況，在他哥臉上一清二楚。

「好久不見，朵朵。」黎曼輕輕抱她。

「每一天都差不多，即將畢業。」她聳聳肩。「但是今天因為你，顯得不一樣了，見到你讓我這一天都變得與眾不同。」

黎曼笑的很燦爛，她覺得商璟的家人都很會表達自己的情感，這一切也在感染著她。

沒聊幾句，連剛到的黎母黎父都沒見上，黎曼又被商奶奶牽走了，說要帶她親自參觀房子。

「lee呢？！」 商旻一進門就拉著他的衣角詢問。

「兩個月沒見我，就不想我？」商璟彎腰輕拍他肩膀。

「我沒見lee有兩年了。」商旻奶聲奶氣。

商璟黑眸掠過絲波瀾，他又何嘗不是。

商朵還在看遠處牽著黎曼在轉的商奶奶，在邊上說了句「奶奶看起來很喜歡黎曼姐，都不撒手。」

黎曼跟著商奶奶把房子裡裡外外轉了圈，從挑選的油畫到院子裡的檸檬樹。

晚宴時間到，商奶奶才牽著黎曼回來。

商璟剛和小輩聊完天，見她回來，走近問她壓力大不大。

黎曼搖頭「奶奶很好，和她聊天很愉快。」

商璟點頭。

一頓晚飯下來，他心情很好，比往常多喝了幾杯。

沒有選擇在老宅留宿，黎曼和商璟回去紐約的房子，司機負責開車。

黎曼正扶著商璟上車，有個男人上來恭敬的叫了他一聲「小叔。」

商璟輕握黎曼的手，下車。

兩人在不遠處講著她聽不懂的術語，在詢問商璟如何處理。

他單手插兜，另一隻手夾著煙，夜幕裡一點猩紅，成熟男人的氣場。

五分鐘時間，交談結束，他又說了聲「多謝。」

商璟淡淡頷首，「無妨。」

上車後，黎曼還牽著他的手，「你剛剛好正經。」語落她又學著他說了句『無妨。』

「你在小輩面前都那麼嚴肅嘛。」

「黎黎。」他輕聲說。

「我只對你不一樣。」

「是嘛，叔叔。」她嗓音低低啞啞，又輕又撩。

手指輕繞在商璟的指間。

本來倚在後座閉目休息的他驀地睜開，比黑夜還深沉的眸光直直落在她的臉上。

慶幸司機聽不懂中文。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到公寓。

商璟進門脫下外套，他習慣進門就洗澡，尤其喝完酒之後。

他沒開口說，黎曼小跑著下去臺階，偌大的廚房，有簡易的酒櫃，目光落在那邊。

她遠遠看著他，嘴角漾開絲笑， 拿了瓶紅酒，朝他晃晃「我想喝。」

「幫我開不好不好？」她在老宅沒喝多少，但是今晚真的很開心。

他漂亮的眸子看著她，眉梢好看的揚起，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

「好。」

黎曼見他過來，從身後拿了兩個波爾多杯。

他挽起袖口，面板在頂燈下光滑細膩，隻手扶著瓶口，另一隻握著開瓶器，簡單的動作被他做的格外好看。

「這個不用醒。」她看了眼瓶身。

深紅的液體在通透的杯體裡緩緩乘上，覆著的氣泡，濃鬱醇厚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漫開。

她喝了幾口，層次豐富和經久，變幻而迷人。

見商璟沒喝，她抬眸問他「你為什麼不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