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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茈留著短髮，在地下停車場等她們，「姐！」 看到她跑過來抱她。

三個人搬著五個行李箱回去小區樓上。

黎曼有時差，她們早睡了，她還睜著眼睛睡不著，身體卻疲憊。

就連一旁的小馬爾濟斯都跟著她一起熬夜。

「還認不認識我？」黎曼單手摸著小狗，它蜷縮著身子窩在她邊上。

躺在房間的床上，她掏出手機，商璟上午好像很忙，他前兩天和她說要正式任職了。

她給他發了「晚安。」

強行讓自己入睡，窗外還有小區的貓叫，偶爾小馬被激怒了還會跟著叫幾聲。

她被叫醒的時候又看了眼手機，沒有回覆訊息。

回國第一晚，很漫長很漫長很漫長，斷斷續續睡了會，碎片的夢裡，他倚在門邊，用他那雙漂亮的眼眸直直看著她，「快起床。」

黎曼醒的時候，是早上9:00。

小馬邁著步子走過來趴在它的頸間，整個腦袋埋進去嗅了嗅，癢癢的，又在她胸口蹲著索要擁抱。

她看到微信的訊息，商璟發了很多條。

滿屏的幸福。

「我剛開完會，從9點到下午13:00。」

「你到家了嗎？時差是不是很痛苦。」

「晚安，醒來告訴我，想你。」

「早，我剛醒。你應該沒睡。」黎曼發了訊息過去，沒過一分鐘，對面就打來影片電話。

她立馬接通。

影片裡，他還穿著白襯衫，比起巴黎的白襯衫，這件更正式商務，依舊帥的掉渣。他剛洗完臉，發梢還有水滴，背景是浴室的更衣間。

「黎黎。」 他的聲音響起，一如無數次當面叫她。

這一刻，她真的真的真的好想他啊。

如果一定要說距離產生威力，如果不會讓人分開，那就會讓人思念的發瘋。

可是這才第一天。

「你再叫一聲。」

影片裡，他湊近又叫了聲，一張帥臉在燈光下細膩的看得見絨毛，面板好到爆。

「黎黎，讓我看看你。」

她剛睡醒，頭髮亂七八糟，把鏡頭懟的很近，只露出毛茸茸的眉毛。

旁邊的小馬聽到聲音，來到鏡頭前坐，把屁股對著鏡頭。

黎曼躺著笑個不停。

「這是lance 和 lance的初次見面。」

她把手機伸遠了些給他看，伸手摸小馬，它找了個舒服的角度又趴下，腦袋埋在她的頸間。

片刻，商璟開口。

「我不想說我羨慕它，但我現在的確很羨慕。」

他現在特別想抱她。

「你竟然羨慕一隻小狗。」

黎曼開始笑就沒停。

商璟隔著螢幕看著她笑。

「想我了嗎？」

她停下笑，眼睛亮亮的看著螢幕，鼻尖有些酸，「你呢？」

「每一刻。」商璟說。

「我也是。」黎曼看著他。

「我這兩周會走不開，最快25號去看你，好不好？」

黎曼點點頭，兩個人又聊了許久，才結束通話。

離過年還兩天，黎母拉著黎曼和黎茈去給年夜飯準備，一早買了東西塞滿冰箱。

黎曼和黎茈逛累了兩個人坐在車裡線上點奶茶和kfc。

待取餐的時候，兩個人下車去取，黎曼忘戴口罩進不去，站在外面等黎茈去取。

「黎曼！」

有一道男聲響起，她回頭，是之前在倫敦遇到過的高中同學，婁俊成。

穿著黑色短款羽絨服，戴著口罩，拎著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