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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麼就這樣的不同呢?小白鵝一出現,叫額還咋麼能喜歡起棗針來呢,可不喜歡也是沒辦法。還能這個時候提出離婚嗎?嘰,我悶悶不樂只能悶悶不樂了。
棗針也發現了我的變化,與她的話少了是一個方面,明知道小白鵝來了,回到家卻對小白鵝隻字不提,這個現象也不正常。她想,他會不會心裡有鬼吧。但只是想想,就又放下心來了,心想那麼多年過去了。人都老了,還怕個鳥?但我一字不提小白鵝的事,她心裡又覺得不對了,懷疑我心中有鬼。便試探著問:“聽說小白鵝也來了?”
“嗯,來了。”我愛理不理的算是作了回答。
棗針說:“人家來了,你咋不請她到家裡來吃頓飯呢?嗯?”
這是什麼意思,我正痛苦著。她卻越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有事沒事地與我瞎磕嘮,我能理會她已經是非常客氣了,現在卻又來挑話。想弄啥?還嗯呢?嗯 ;啥?於是我不客氣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想找不痛快呀?”
咦?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棗針沒有想到我會生氣,於是,棗針便笑嘻嘻地自找臺階下:“我不是想給你找個空嗎?”
我想狠狠罵棗針一頓,可想想沒有必要,就白了棗針一眼,做我自己的事去了。
小白鵝走了,我不知怎地又象心裡頭少了點什麼似的。我教宣傳隊的幾個隊員打鼓點,也是心不在蔫,所以,打了好幾天,幾個隊員的“得得吭”還是打不齊。楊小建催著額趕快準備演出,迎接上級檢查,額心裡也發急,就將隊員們集中在雉河岸連邊的大柳樹下進行排練。排練中有一個鑼鼓段子,是我編的新詞配鑼鼓進行演出的。先是出來一排姑娘,再是出來一幫小夥,跟著鼓點進行舞蹈。那鑼鼓的節奏是:
得得得得一得得,
吭吭吭吭一吭吭,
得-得-吭,得-得-吭,
得-吭,得-吭,
得吭,得吭一得吭。
接著就唸改水改廁的快板詞:
彩旗舞,
飄全鄉,
改土廁,
奔小康,
文明村鎮閃金光、、、、、、
我指導著他們進行排練,由於演員的基礎太差,老是演不好。這且不說,兩個打鑼鼓的更是笨,就這麼簡單的“得得吭”,十回得有八回要打錯,氣得我發了火:“你們都是啥腦子?腦殼裡進水了還是淌屎了?三歲的孩子都不如!”
這一罵,宣傳隊員們生氣了:“好,俺都是豬腦子狗腦子,俺腦子裡進水了,淌屎了,你聰明,你演去吧。”
兩個打鑼鼓的將鑼鼓傢什一趵,就要走人。見宣傳隊員要罷工,我又著了慌,宣傳隊若是真的散了夥,這下面的麻煩可就大了,說來說去還不是我的責任?人家會怎麼說我,你汪有志是不是有本事用不完了?怎麼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好哩?這樣一想,我馬上又換上笑臉,上前勸解道:“看看,光能吃糖果咋經不住獨頭蒜呢?我不是想讓你倆快點學會嗎”
“學快點就學快點,你罵人幹什麼?”
我臉皮一鬆,嘴裂成個面瓜:“嘻嘻,我罵人了麼?我罵人了麼?我啥時學會罵人了?”
“你沒罵人說誰腦子裡進水了,淌屎了?”
“我,我,我沒說你們倆呀。”
“那你說誰?”其他的演員也跟上來起鬨。
我慌了手腳,說:“我說我自己還不中嗎?我腦子裡進水了,我腦子裡淌屎了,總可以了吧?你們繼續排練吧。”嘰。
我窩了一肚子的氣,疲憊不堪地回到家裡,眼皮也開始打架。家裡卻沒有啥麼人,我乏了,歪在軟床上打了個呼嚕,卻被一個孩子的哭聲吵醒了。
原來,棗針的小堂妹在我們家住著,帶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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