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第2/4 頁)
猛鑽進了我的被窩。在被窩裡,我才真抖了起來,但卻是很舒服的。我還自語說:什麼叫幸福生活?這會兒就是幸福生活了。就這樣,我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這當兒,寒流己真的來到了,西北風怒吼,還飄著雪花。對面廁所裡漏出的水溢了一地,一直延伸到走廊裡。被西北風一刮,氣溫一下子就下降到零下十幾度,那水就結成了冰,不在流動了,地面象鍍了一層水晶玻璃,閃閃發亮,又滑得不可留步。
睡到下半夜,我在夢裡格格地笑了。我夢見棗針在找廁所,平頭的尖頭的分不清,就替她去找。找到了一座公共廁所,讓棗針進去後,感覺自己也想尿,就將褲門解開,掏出我的小**去尿,卻怎麼也尿不出來。就在這時候,額又醒了,這次是被尿憋醒的。
我拉開燈看了看我的羅馬錶,拍了拍,走了走,額判定這時的準確時間正是午夜二點十分,加上我的錶慢,也許正確時間就是二點半左右。於是,我就光屁股下了床,跑到對面的廁所裡解小便。
天氣極冷,我尿著尿,就覺得全身都被冷風吹透了,便抓緊時間,想尿完了鑽進額那舒服的被窩裡。可就在這時,忽聽得“咣噹”一聲,我住的那房間門被風吹動,自動關上了。當時,我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還以為也有人起來象我一樣去小解,還幸災樂禍地自語:“這大冷的天,總不能只凍我一個吧,也得叫你們嚐嚐是麼味道的。”
我尿完尿就回頭往房間裡跑,可一推門,卻推不開了。我知道這帶暗鎖的門是有個小把手的,用我的話說是“那個小疙瘩”。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卻只摸到了平平的鎖眼,找不到“那個小疙瘩”。在樂州開會時,我住的那個房間,鎖是帶銅把手的,而且裡外都有把手,我就稱那把手為“那個小疙瘩”,出門進門只要一擰那個銅做的“小疙瘩”門就開了,可這大河旅社的暗鎖是鐵的,把手在門裡面,門外是要用鑰匙才能擰開的,按照我的說法,是木有那個“小疙瘩”的。
“咦?那個小疙瘩呢?莫非掉了麼?”這時候,我還沒有明白這種暗鎖的功能,於是,我就藉著廁所裡的燈光在走廊的地上找尋,當然也木有結果。
這時候,額我凍得開始打顫了。不得已喊了起來:“服務員,你快來的是,門上的小疙瘩沒有了。”
那位說話很衝的女服務員上半夜在看小說,直到十二點多才入睡,還未睡沉,就聽到有人喊她,只得起來,提著那一大串鑰匙,邊走邊揉著惺鬆的眼睛,一邊走一邊問:“哪個房間喊服務員?啥事?”
我一看還是那位年輕的女子。這才發現自己一絲未掛,這樣跟人家見面不被人家當流氓來罵嗎?於是,我就嚇得賊一般躲進男廁所裡,不敢再發出聲響。
服務員喊了兩聲沒有人應,感到有些奇怪,嘴裡不乾不淨地嘟囔著:“哪裡來的神經病,深更半夜地亂叫喚?沒有事不要叫喚!”就又返回了值班室。
我等服務員走後,就光著身子在那裡挨凍,我不想這樣去面對那位態度不好的服務員。可我不找她,如何能開啟我的房門呢?如何能解決挨凍之苦呢?想想不找服務員還是解決不了問題,我只好繼續呼喚服務員。
服務員還木有剛躺下,就聽到又傳來我那娘子腔的喊叫聲:“服務員。快來的是!”
服務員只得又起來,喊問道:“誰在喊?幹什麼?”
這一回,我沒有不敢應對,但卻也不敢與她照面。躲在廁所裡回答:“是我在喊的是,我要找那個小疙瘩。”
服務員好生奇怪,深更半夜的。找什麼小疙瘩?小疙瘩是你什麼人?是你親乖乖還是你大爹叔爺?就順著額的喊話的聲音往裡走,邊走邊問:“人呢?誰叫小疙瘩?找啥小疙瘩?啥意思?”
當服務員來到廁所門前的時候,我卻嚇得又不敢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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