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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幹什麼呀?誰家辦喜事?
額被他們架著進了村,直奔額家,才知道是額家辦喜事,而且就是為額辦喜事。這時候,額才恍然大悟,原來額爹去找額,發了一通牢騷走開,緊接著以欠收為首的表親慌報軍情,將額騙上馬車,進村前強行為額更上禮服,回家就可以拜堂成親了。啊呀呀,這是老早設好的連環套,一套連著一套,真苦了額爹,想出了這麼絕的騷主意,嘰。
哼,額會上你們的當嗎?雉北已經解放了,整個雉水縣也解放了,新中國馬上就要成立,還用這封建的枷鎖往額身上套,額會接受嗎?額會向封建主義屈服嗎?額會投降嗎?額是打土匪的英雄,還怕你這點小波浪嗎?嘰!
當額被他們架進家裡時,一幫子遠親近鄰都看住額不讓額出屋,專等新媳婦上門。
這當兒,額爹和額娘都躲在了一邊兒,專門讓幾位表兄表弟與額撕扯,額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哦。就在這時候,花轎進門了,幾位老表就拉著額去拜堂成親。我額活不從,雖然被他們綁架著,但額的嘴還是可以說話的,額的娘子腔還是可以用的。於是,額想到了我那娘子腔,那高八度的娘子腔,足以讓人渾身酥軟的娘子腔。額決定用我的特異功能,用額的隨身武器,將這些人打退,快速脫身。
“你們快快放開我,不然你們會後悔的。”額用娘子腔喊。可沒有一個人聽額的,還嘲笑額。於是,額便再一次吊高了嗓門,唱道:“西門外,三聲炮,如同雷震,大軍帳走出了我,保國臣、、、、、、”
可是,額這武器又失效了。他們不但沒有被額那高八度的娘子腔弄暈,反而樂呵呵的要額再唱一出,額倒是暈了,怎麼馬九一聽額的娘子腔就軟了下去,這些人也象額們隊伍裡的人一樣,聽了不起作用呢?真是奇怪啊?
這時候,花轎進門了,額來不及想這想那了,額必須採取緊急措施,脫身逃跑,不能讓額爹將額的事生米做成熟飯。
額大喊:“婚姻自由!這花轎裡的女子額沒見過面,額堅決不同意!額看誰還能把額弓雖。女幹了不成?”
這句粗話剛一出口,只見那被伴娘攙扶著的、頭頂紅蓋頭的新娘忽然間演出了令在場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一幕:那新娘子兩手一甩,將伴娘甩到了一邊,隨即她將頭上的紅蓋頭一掀,紅蓋頭落到了地上。她怒目往額鼻樑槓上一指,象是要打額似的,說:“你敢說你沒有見過我?你敢說你不願意要我?你不是一夜要日八盤嗎?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可有那個本事!”
新娘子這一舉動,讓額看清楚了,讓額大吃一驚:“怎麼會是你?”
原來,這女子就是我在宣傳科被額傷害過的女子。
這女子姓徐,名叫棗針,是離龍山不太遠的徐大莊的。
棗針是位性情剛烈的女子。棗針小的時候就喜歡爬樹、摸魚、掏鳥窩,跟男孩子啥區分。長大了卻又大大列列不象個閨女樣,學著農婦的那一套,指雞罵狗,指狗罵雞。誰若是惹了她,她可以從莊東罵到莊西,而且罵的詞還不重樣,罵的句子練成唱。這樣的潑辣女子怎麼讓額輪上了呢?原來,額爹與棗針的爹都拜一個師傅學木匠,二人曾拜過把子,喝過雞血酒。那天棗針的爹給一戶人家家趕嫁妝,由於活緊,人手不夠,棗針的爹就把額爹給請來了,兩人一塊幹活,一塊敘舊。
在談到額的婚姻時,額爹就唉聲嘆氣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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