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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冬天。」 黎曼笑出聲。

夏天的時候，他習慣在她要靠貼牆靠的時候，用他的手抵著，說太涼對女孩子身體不好。

「想離你近點。」他低頭輕笑。

黎曼貼過去攬他腰。

正鬧著，電梯門開啟，有許多人在外等，看到兩人明顯都頓了兩秒，沒進去。

她停止自己的動作，兩人在注視下從空電梯裡走出去。

從入口進去，商璟拿了個小推車，家裡有空運的水果和食材，但是黎曼依舊每個區都逛一逛。

她逛零食區的時候，商璟去了用品區。

站在貨架邊，在品牌裡拿了常用的，又在看出的新款，認真的看了許久。

在一眾含蓄保守的顧客裡顯得格外顯眼，邊上有年輕的工作人員過來用英文和他溝通。

「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你的嗎？」

約莫二十出頭的年輕男生在一邊輕聲詢問他，英文還算流利，比他個頭低一些。

「謝謝你，我看得懂。」 商璟開口，字正腔圓。

「好的，好的。」 他有絲詫異，看氣質以為他是華僑，沒想到普通話很標準。

商璟的目光從他身上淡淡收回，繼續挑選。

年輕男生離開的時候又回頭看了幾眼，心裡念著氣質真好。

商璟回來的時候見她在餅乾架前找著什麼。

「在找什麼？」

黎曼扭頭，「我在看哪種的卡路里低一點。」

「可是這個看起來更好吃。」 她拿著盒白袋藍紫配色的穀物餅乾。

她平時也不是太愛吃零食，偶爾想吃。

「太瘦了，寶寶，不用對自己那麼苛刻。」商璟上前把手裡的盒子全放進推車裡。

接過她手裡的餅乾看。

「這個配料是乾淨的。」

語落，給她放進推車。

黎曼這才看到推車裡一堆的用品，表情頓了幾秒，抬眸看見某人云淡風輕的推著車走。

「這麼多？！」 她輕聲說，拉長了尾音。

「都不一樣。」 他偏頭很平靜的吐出幾字。「試試就知道。」

黎曼對上他的目光，很酷的吐出個兩字「行啊。」 耳根卻略微泛紅，他盡收眼底，嘴角微揚，輕笑了下。

邊上有另一對情侶走過，目光不出意外的落在黎曼的購物車裡，轉身還和對方小聲笑著說什麼。

她皺眉在他手臂內側狠狠掐了下，卻沒掐進去，這人鍛鍊的也狠，穿著衣服看著很高高瘦瘦，實則是假象。

兩人又買了些水果，去收銀櫃檯買單。

自助機前都排滿了人，人工的倒是更快，商璟和她推著車去了人工。

清一色女生，五官很漂亮。

商璟有個法國的電話進來，在一旁直接接通，她幫著把推車裡的東西放到臺子上，強裝鎮定的把若干盒的某物品拿出來遞過去。

某人自如的站在一旁，講電話的聲音特意放低，外形卻依舊是擋不住的引人注目。

她站在一旁，穿著平底鞋，顯得格外小隻。

「你好，支付寶還是微信？」

他打完電話，在黎曼付款前遞過去手機，掃碼的時候櫃檯小姐掃了好幾下，沒掃進去，黎曼目睹她的臉慢慢變紅，也可能是商璟給人的氣場容易令人緊張。

她的確也這樣認為，過去在紐約第一次見面，說沒壓迫感是假的。

兩人從超市走出去。

櫃檯小姐邊上的同伴和她輕聲溝通

「那對情侶好養眼，又是各有主的，女生手上還有戒指。」

「真的，太帥了……」

而且男人特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