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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請吃飯！」黎曼反應過來後第一句是這個，又接了句。「今年10月份，請你們去倫敦，費用我來出。」

本來約好了和商璟吃飯，他在上海的分部開年終總結會，會場的地址離她工作室不遠。

她決定還是晚上留給他，順便告訴他這個訊息。

「你下午開到幾點？」黎曼打了個電話，剋制住自己的聲音不要激動。

「85:00前應該可以結束。」

「開那麼久。」他早上7:30就出門，說總結會8:30開始，持續一天。

「我結束早，我來接你下班？」她話音剛落，

電話那頭毫不猶豫應了聲「好。」

年終現場，中場休息，商璟打完電話回來位置，有行政人員給他送上茶歇，擺盤精緻。

他的位置在最前排，本來集團留的最中間的位置，他沒坐，隨意選了個邊上位置，中間的位置還是給到上海分部ceo, 一個年齡40多的男人。

「商總。」 他見他過來，雖年長他些，還是恭敬的叫了聲。

「隨意。」商璟淡淡頷首，帶著微笑。

兩個人交談著。

會場員工近千人，來自集團旗下不同的品牌公司，共同參與本次的上海分部的年終會議。

「哪個是商總，紐約總部過來的，太遠了，我都看不見。」

「我剛剛在走廊外面看到了，他在打電話，我沒敢走過去，真的好有氣質啊。」

「哪個哪個，太遠了。」

「坐姿最挺拔的，哎呀，你就找哪個最帥的，和許總在講話的。」

「他今天會發言嗎？」

「會吧，一般大佬都最後發言，就等著看大螢幕了。」

場下員工紛紛都在討論總部過來參與會議的年輕ceo。

「他結婚了麼？」

「各位美女，內部訊息，他有女朋友了。」有人回到位置，聽到女生們在後排討論。

「就這條件，沒有才奇怪吧。好好奇是怎麼樣的人啊。」

「據說也在上海，而且都見過父母了。」

「我哭了，我失戀了。怪不得這兩年來往的很頻繁，以往都是遠端會議參加的。」

黎曼此時正在前往日料店，他們選了家日料自助。

結伴走去，在某寫字樓的頂層。

旁邊另一棟雙子樓有散場出來的，看著裝像是時裝從業者，打扮各成風格，女生美男生也講究。

李佳怡突然喊了聲「劉雯雯？！」

遠處的女孩轉過身，「李佳怡？！ 黎曼？！」 是她們大學本科的同學，就是李佳怡提過回國後在上海工作的。

唐佐西和李嫣先去了電梯廳。

「這真的是偶遇了，在上海兩年多，第一次碰到你。」李佳怡說了句。

「真的，不然都約不上。」劉雯雯聲音都激動的高了一個度。「黎曼，我看到你的照片了，你現在好厲害。」

「謝謝啦，你公司也在這附近嗎？」黎曼問了句。

「不是，公司總結會在這邊，現在中午休息半小時，和她們出來買咖啡。」

「你之前說你在jano是不是？」李佳怡又問了幾句。

「我本科剛畢業的時候，投這家還被拒絕過。」

「我也只是運氣好。」

她邊上還有個同事，幾個人聊了幾句便告辭。

「改天約。」

「嗯嗯！那你們先吃。」

「拜拜！」

黎曼和李佳怡往另一棟寫字樓走。

「jano是不是酩悅旗下某個公司的品牌？」黎曼突然想起來好像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