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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好。&rdo;當然，他還得試一下。凱利和機工士官長朝船後走去。路上，後者找來了一個沒用了的木箱子。來到艦尾的甲板上，凱利裝上一個填滿了的彈匣。士官長把木箱扔到水中，退後幾步。凱利舉槍抵肩，射出第一發子彈。

噗！隨著槍聲，子彈擊中了水中的木箱。那聲音甚至比子彈發射時的聲音還大一些，他也清楚地聽見了退殼聲，機工士官長完成的工作基本上和凱利的自製點二二手槍類似，只不過前者是一支強力步槍。這位大師級工匠和顏悅色地笑了笑。

&ldo;要確保有足夠瓦斯推動退殼進彈機構這部分比較難一點。試試看全自動射擊如何，長官。&rdo;

凱利照他的話做了，連發六槍。聲音仍然像槍聲，但噪音至少減少了百分之九十五。這意味著在兩百碼之外，不會有人聽得見槍聲。就像在一千碼之外發射步槍的情況一樣。

&ldo;幹得好，士官長。&rdo;

&ldo;長官，在任何情況下，你都要小心行事。&rdo;士官長建議道，說完就走開了。

凱利對著海面說：&ldo;你放心。&rdo;他又掂了掂這支新武器，然後把彈匣打空，子彈將木箱打成浪花中的片片碎片。

一切準備就緒，約翰。

幾分鐘後，有人開始向他及其他人作氣象報告。也許，世界上最複雜最尖端的天氣預報即為針對越南的空中行動提供服務。這一點飛行員實際上並不知道。一位資深氣象員從星座號上陪同將軍們一道來到了這兒，他正用手指著等壓線圖及最新的衛星照片。

&ldo;明天有陣雨，在今後的四天之中，天氣時雨時晴。這股低氣壓會慢慢向北移動到達中國境內。&rdo;這位士官長對大家說。

所有的軍官都在場。參加這次行動的四位飛行人員對這一簡報的態度十分認真。

在這種陰雨天氣中駕駛直升機可不是好玩的，能見度很低，飛行員可不喜歡這種情況，但雨天也可以減少飛機的噪音，能見度低既有好處也有壞處。他們最怕的是輕型防空槍炮，那些武器都是光學瞄準的，因此任何妨礙敵人聽或看到他們飛機的事物都有助於安全執行任務。

&ldo;最大風力是多少？&rdo;一位眼鏡蛇直升機飛行員問道。

&ldo;最大不超過每小時叄十五到四十節。可能飛行時會有些顛簸，長官。&rdo;

&ldo;我們的主搜尋雷達對氣候監測很有辦法，可以指揮你們在最壞的氣候下飛行。&rdo;

法蘭克斯艦長補充說道。飛行員們都滿意地點了點頭。

&ldo;克拉克先生還有什麼意見？&rdo;葛萊將軍問道。

&ldo;下雨對我有好處。敵人能發現我的唯一線索就是我留在河面上的水泡。雨點可以擊破這些水泡。這就是說，如果我願意，我甚至可以在白天潛入。&rdo;凱利停頓了一會兒。他知道再說下去就是做出最後的承諾。&ldo;魚號準備好了嗎？&rdo;&ldo;只等我們的命令了。&rdo;麥斯威爾答道。

&ldo;那麼我可以出發了，長官。&rdo;凱利感到自己渾身一陣發冷，整個身體似在收縮、變小。但他最後的話已經說出。

大家把目光都轉向美國海軍陸戰隊阿爾比上尉。一位海軍中將，兩位海軍少將，還有那位中央情報局的官員，現在都在等待這位年輕的海軍陸戰隊軍官做出最後決定。他將帶領突擊隊員進入戰鬥，此次行動的最後責任馬上就要落在他的肩上。這位年輕的上尉感到很奇怪，現在甚至美國的星級將軍也要等待他下達開始的命令，二十五名海軍陸戰隊員和另外二十多個美國人的生命將要根據他的判斷來決定其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