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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雨道:“你就不怕我跟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孟昶道:“你不是。”
劉雨長長嘆息,說道:“你的運氣確實很好。不過有一點你錯了。”
孟昶問道:“哪一點?”
劉雨道:“帝都關於劉雲的記錄是從他遇到先帝之後,而在這之前的事情卻是一片空白。”
孟昶的眼神開始收縮,他終於知道一直被他忽略地方,甚至是被所有人忽略的地方。劉雲遇到先帝時是十九歲,到了帝都之後就被封為宰相,帝國最年輕的宰相,這樣的一個人在他十九歲之前當然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
劉雨接著說道:“我確實是孤兒,我所說的也都是真的,只不過我隱藏了一部分的內容。”
孟昶問道:“什麼?”
劉雨答道:“我們那個村子叫劉家村,所有的人都姓劉。村裡像我這樣的人,還有很多。”
很多是有多少,他並沒有說,但孟昶卻已經感覺到恐怖,一個人就已經能夠達到這種程度,如果是十個人呢,一百個人呢。孟昶已經不敢再想下去。
劉雨又說道:“我還沒有告訴你的就是,我們的拳法都是劉雲教的。”
孟昶突然苦笑,他突然發現對劉雲的瞭解近乎於空白,誰能想到一個看起來溫和的老人居然也是個高手。
劉雨又接著說道:“我看過他的屍體,屍體上沒有任何傷口,除了你留下的那個難看的竹葉。”
孟昶說道:“所以你不是來報仇的。”
劉雨說道:“絕不是。”
孟昶問道:“那你來幹什麼?”
劉雨說道:“當然是……”
“當”字剛說出口的時候,他突然反步擰身,雙手握拳向他左側重重擊出。
“然”字傳出時,孟昶才感覺到一道劍光刺向他的脖子。
這一劍如同春雨潤物一般悄無聲息,沒有殺意,沒有情緒,什麼都沒有,彷彿突然間這把劍已經成了一片竹葉,竹葉落在人身上很難感覺得到。這一劍已經不是人所能刺出的一劍。
當“是”字從劉雨嘴裡說出的時候,他的拳頭已經擊打一個物體上,伴隨著一聲慘呼,那把劍斜上飛出擦著孟昶的頭皮,扎進飯館的房樑上。幾縷頭髮從孟昶的頭上落下。
笑笑躺在地上,他的身體自腰部斷成兩截,但他卻還沒有死。
他的眼神帶著驚愕,帶著不可置信看著劉雨。
劉雨甩掉拳頭上沾著的碎肉,又用他那件沾滿的酒漬的衣服擦乾淨手上的血,慢悠悠的接著說道:“——來保護你的。”
“你一定感到很驚訝。”這句話,他是對笑笑說的。
笑笑此時已經笑不出了,不管是誰身體斷成兩截都不會再笑得出來。
“其實我很討厭你的名字,一直都想將拳頭砸在你的臉上,如果不是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我早就這麼做了。”
劉雨輕輕地笑了笑,這個笑容裡露出與他身體完全不一致的奸詐,一個狗熊如果有了狐狸的狡猾誰都不會看出來。
笑笑當然也是,所以他付出了代價,只是個這代價太重,重要他沒有重來的機會。
“你太自信了,自信到突然忽視身邊的情況,我跟你了三天,你居然都沒有發現。”
劉雨笑著說道:“也正是因為你的自信,所以你出劍必定用盡全力,你從來沒想過自己失手的情況,所以我才有了機會。”
笑笑又笑了,不過這一次是死亡的笑。
“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坐下來喝點酒,再慢慢聊?”劉雨微笑著問道。
孟昶反問道:“你還能喝?”
“當然。”
劉雨點點頭,很肯定的說道:“我們那個村子,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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