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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文素坐直身子：&ldo;我需要檢驗你的血液與血脂肪。&rdo;

張小姐猶豫了一下，文素又繼續說：&ldo;如果你真的能產生這個瘦病菌抗體，那麼你的抗體，將能夠被複製、培植，然後治療整個城市的人。&rdo;

&ldo;但是如果……&rdo;張小姐望著自己腳下的體重計：&ldo;如果我並沒有痊癒呢?如果我的身體裡，還有瘦病菌的話呢?&rdo;

&ldo;那麼代表它們暫時在你的身體裡進入潛伏期。&rdo;文素冷靜地説：&ldo;如果你不讓我檢驗，那麼我們都不會知道到底它們還在你的身體裡沒有。&rdo;

張小姐又低頭想了很久，最後終於開口：&ldo;我的男朋友瘦死了。&rdo;

&ldo;很遺憾。&rdo;文素語調沒有絲毫改變。

沒有放軟也沒有驚訝。

張小姐又繼續陷入沉默。

文素又開口，眼神堅定地望著張小姐：&ldo;你也想死嗎?&rdo;

張小姐緩緩地反問：&ldo;可以嗎?&rdo;

&ldo;不可以。&rdo;文素飛快地回答。

張小姐抬頭望著文素。文素看著張小姐的眼睛：&ldo;你害死了你的男朋友。&rdo;

張小姐的眼睛睜大，似乎又要崩潰了。

&ldo;你身體裡的病菌害死了他。病菌毀了你的生活。&rdo;文素平靜地繼續說著：&ldo;難道你不想消滅了這可惡的病菌嗎?&rdo;

&ldo;我想。&rdo;張小姐冷靜了下來。

&ldo;我需要你跟我到醫院去。&rdo;文素站了起來：&ldo;我需要那裡的儀器檢驗你的血液樣本。&rdo;

張小姐點了頭。

他們五個人改坐張小姐的車子，飛奔醫院。

一路上，張小姐沉默不語，堅持駕車的布萊德也沒有説話，只是偶爾從倒後鏡瞄幾眼文素和子龍。

阿修坐在子龍的旁邊，不停地打量著子龍的防護衣：&ldo;你們穿成這樣是怎麼回事?&rdo;

&ldo;這是防護衣。&rdo;子龍禮貌地回答：&ldo;你知道，瘦病菌是透過空氣傳播的。&rdo;

阿修眯起了眼睛：&ldo;所以你們是自保。&rdo;

&ldo;這只是防止被傳染的權宜之計。&rdo;子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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