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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劇變,鳳眸中滿是不可置信,大步朝霞央宮的方向走去。福來公公連忙起身,抽泣著緊跟其後。
“徽兒怎會突然病重?!”延載女帝看似對獨孤郗徽不聞不問,但是並非真的如此。大內最精英的三名暗位,早被女帝放在了獨孤郗徽的身邊,每三日報告一次其近況。
“今日小公子一早……去了新建未央宮,回來時在御花園待到午後,後來……將自己關在房中,不讓奴才進去。到了晚膳時分,奴才想著小公子縱是有天大的氣也該消了,誰知他飲了酒……引發了痼疾……”福來公公唯唯諾諾地說道。
“混帳!你們是怎麼當奴才的!”延載女帝已是怒到了極點,她恨不得腳下生風,快快去看看獨孤郗徽到底如何了。
他身有痼疾,御花園內種的滿是木槿花。此時正是花開的季節,到處飛揚著花粉和花瓣,他又不要命般的飲了酒,他到底想如何。女帝滿腔的怒氣不知如何發洩,惟有加快腳步。
延載女帝怒氣衝衝地走進霞央宮,入了臥室便見一名御醫,孤孤單單、戰戰兢兢地跪在一旁。
獨孤郗徽瘦小的身體,蜷縮在諾大的床上。他身上的月白色的長袍,早已被汗水浸透,劇烈地喘息著,雙手緊緊抓住身旁的被褥,雙眼瞪得老大,嘴唇呈妖異的血紅色,想來是痛苦至極了才會狠狠地咬住雙唇。
延載女帝滿腔的怒氣,頃刻間覆滅得了無蹤跡,她快步上前,愣愣地看著煎熬中的獨孤郗徽。
獨孤郗徽圓圓的眸仁中,倒映出女帝的身影,頃刻間眼眸中滿滿的欣喜,呼吸更加的急促。
“怎麼回事?!”延載女帝的問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側君不肯讓人扶起,更喂不進藥去……若過不了今夜……怕是凶多吉少。”那御醫抬起頭來,憂慮地回道。
“廢物!諾大的御醫院,難道就你一個廢物嗎?!……鐘太醫呢?素太醫呢?黃太醫呢?其他人呢?!”延載女帝怒視著眼前這個年青且又陌生的御醫,恨聲道。
“……前幾日司寇小世子得了急症,其他的同僚被帝后遣去了司寇府,日日守在那裡……只留我一人,看守禦醫院。”御醫聲音不卑不亢,絲毫不敢隱瞞。
延載女帝臉色瞬間滿是陰霾,她怒極反笑:“司寇郇翔!好!很好!這天下還是朕的,你們倒是忘記了自己是誰的奴才了!好!很好!真真是聽話的好奴才,那你告訴朕,如今該如何?!若側君有了萬一……你也不用委曲地看守禦醫院了!”
“請皇上扶起側君,讓他坐起來。”那名御醫大著膽子說道。
獨孤郗徽已不再劇烈喘息了,似是窒息般,渾身顫抖,臉色青紫一片。他那雙如小狐狸般的眼眸漸漸地失去了光彩。延載女帝連忙坐了下來,輕輕地扶起獨孤郗徽。獨孤郗徽渾身無力地,軟軟靠在延載女帝的懷中。的f3
“不好!側君閉過氣去了!”那御醫情急之下忘記了禮節,快速起身掐住了獨孤郗徽的人中穴。御醫一點點地用力,獨孤郗徽卻沒有一點反應。只見那地方都掐出了血來,獨孤郗徽小小的身體還是軟軟的,一點呼吸的跡象都沒有。
延載女帝著急地看向御醫,只見那御醫的臉色越來越陰鬱。延載女帝的心一點點地沉了下去,她感到自己的心疼痛無比,彷彿塌陷了一大口,讓她喘不過氣來,她的鳳眸通紅一片。
“徽兒徽兒,你快起來……你快起來,娘子錯了,娘子不該把你扔在霞央宮……娘子不該對你不聞不問,你起來……你起來,要做什麼,娘子都答應你……你起來好不好?”
御醫垂下眼眸,猛地咬了下牙,執起身旁的最粗的銀針,猛地朝獨孤郗徽的百匯穴扎去。
獨孤郗徽疼地慘叫了一聲,微微地睜開眼眸,開始劇烈地呼吸。
“快!用手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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