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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如把那些前後的事作番比較,哥整個兒要崩潰!哥現在還真有點希望自個兒本身就是老馮的種,如果那樣的話,哥整個兒什麼都不用煩了。
因為做老馮的兒子,除了能糊個嘴不餓死,其他什麼都幾乎沒有了。那樣的話,老馮生病了,那就一直拖著唄。拖到某一天倒下去斃了,就說他是壽終正寢了。當然,對於哥的媽來說,肯定也要是按這個模式套下去的。這還包括哥自己。
那麼,哥也不用煩娶老婆生崽的事了,因為煩了也等於白煩。誰家女子、誰家父母,能看上哥這個又窮、又油裡油氣的二混子呢?那麼哥就永遠不用受女人的罪了;當然,肯定也享受不了女人帶來的快樂。也就是說不可能再造人了。所有的好事也好、痛苦也罷,到哥這兒也就結束了,不用再連累他人了。
但命運卻跟哥開了一個玩笑。自從作了金家公子以後,哥的生活、交際都變得超複雜。因此,哥一不小心就容易得罪某個人,讓人家記恨在心。他們在等待時日,準備恰當的時候,把哥或者哥的家人殘害一把。
其實,哥以前作混子那會兒思想單純,沒啥不切實際的想法。哥思想的轉變,是在與冷飛飛相外了以後。那時間,為了不斷地提升自我,哥隨著她一道瘋狂地看書、練習寫作、詠詩。雖然結果也沒啥造詣,但哥的知識面廣了不少。後來,哥竟然在此方面一發而不可收拾,那電充得也相當可觀了。
而哥變得深沉、悲觀,是在哥結識翟蘇雲以後。受他的影響,哥重新梳理了一下一切內涵與外延。哥已經好長時間不提筆或敲鍵盤寫作了,因為哥意識到了這裡面的麻煩。當初,翟蘇雲跟哥講了歷史上屢發的文字獄問題,以及株連九族問題。那事一來,真是泥沙俱下,玉石俱焚啊。
也就是說,在你可能一點都沒有意識到情況下,就已犯了罪。嚴重一點的,還要被流放或殺頭,也沒地方講理去。那些已經過去了的、離現在或久遠或近的事例,讓哥一度很驚悚。
但哥也是個為文的人啊。哥在想。如果某一天誰想害哥,就在哥的作品裡截一斷,斷章取義,幸強附會。說哥的文筆中所流露的思想屬於大不敬。要受重重的責罰。也就是因言而獲罪時,哥就徹底傻眼了。因為哥被害了後。陳晶將來怎麼辦?陳晶與哥生的孩子又將何去何從?
試想,哥如果守好一個人的日子,不管命運如何,大不了也就是害己。而不會害人。但如今哪行呢?所以說,哥成家生崽也許就是在作孽啊。然而你叫哥不管、不考慮老馮及哥的媽,也許還行;但不管陳晶及孩子,是絕對不可以的。哥就算再無人性,也做不出那種事來。
遙想哥在和冷飛飛處物件的那時,正值哥如日中天,物質上、地位上都不用煩。所以精神追求就高了。哥那時整天想著怎樣名揚天下,再流芳百世。又受一點你朱才子的影響,加上冷飛飛的誘導,哥覺得還是整些文文比較好。
眾所周知。哥那時間對詩狂熱得不行。經過不斷地錘鍊,哥自個兒寫的詩也能入得了很多人的法眼了。那勁頭絕對超過了你朱才子。因此,哥便躊躇滿志起來,還動不動以詩文送人。
那時間,也有一些違心的人來向哥討要詩文。當他們討到了詩文後,無一例外不光要讚美哥詩作的優美,還要讚美哥的書法水平一流,說那筆風力透紙背。狗日的,經人家這麼一讚美,哥的印象在冷飛飛那裡一下就有了不小的提升。最後,她都開始崇拜哥了。於是乎,哥越發瘋狂,再接再厲,寫了若干詩文,送給了很多崇拜哥的善男信女,
就連哥當時的首席馬仔大眼——他這個毛都不懂的人,當時也討要了哥的兩篇用毛筆寫的詩作,他再花些錢裝裱起來,回家掛在他那個破房間裡,說是以便於他勵志的時候用。哥是偶然間去大眼家發現了這個情況。哥當時大言不慚地對大眼大加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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