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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敗壞地說。
“真可惡!”華蓮真忍不住也跟著發怒。
“這樣真的太過分。”濮尉尉也為癸善恩抱不平。
華蓮真義憤填膺地說:“別嫁了!我帶你躲到慶太家,緒方龍一有本事就到橘家要人。”
癸善恩和濮尉尉都十分吃驚地看向華蓮真。
癸善恩的唇邊扯出一抹苦笑,“你想得也太簡單了。算了,才說要認命,這會兒我卻在這裡發脾氣。”
“善恩──”濮尉尉和華蓮真都憂心地攔住她。
“我不想再連累任何人,我自己的事還是得由我自己去面對,或許這就是命運。”她走到早已備妥的行李箱旁,毅然地拾起行李,昂首走出去。
濮尉尉和華蓮真紛紛追了出去。
家僕已開啟車門在等候癸善恩。
癸善恩走到車旁,回頭淡然一笑,“有機會我們再相聚,再見了。”她鑽進車內,隔著車窗望向華蓮真和濮尉尉,見到兩位情同姐妹的好友因不捨她的離去竟相擁而泣,車內的癸善恩也紅了眼眶,“再見了,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能再聚──”她喃喃地說著。
車子緩緩駛進緒方家的大門,癸善恩下車後環視四周。
今天是她嫁進來的日子,緒方家卻沒有一絲辦喜事的氣氛,這一點令癸善恩覺得十分委屈。
“善恩小姐,請跟我來。”家僕手裡拎著癸善恩的行李,語氣冷淡地說。
家僕帶路,癸善恩默然地緊隨其後,上了二樓後來到一間房間前。
家僕停住腳步回頭瞥了癸善恩一眼,“少主在裡面等你。”說完,舉手輕敲著房門。
“進來!”一道低沉且洪亮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癸善恩認得出這聲音,是緒方龍一!
聽到這聲音,她全身倏地直髮抖,彷彿有一股寒意竄過身體,像是跌入一場惡夢中似的。
家僕回頭瞅著發楞的癸善恩,“善恩小姐,少主請你進去。”語畢,他伸手扭動著門把。
癸善恩張大眼睛盯著家僕轉動著門把。她不禁倒抽一口氣,因為在門的另一端將會是個萬劫不復的深淵。
門兒一開,緒方龍一斜坐在椅子上,他一雙如火炬般的眸子直直地看向她。
癸善恩心頭一驚,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來了。”緒方龍一的聲音冷得如北極的寒冰。
癸善恩猛吞了一下口水,“嗯。”
房間裡旋即陷入一陣足以令人窒息的沉默。
緒力龍一陰鷙的目光毫不避諱地在她的身上游移,他冷酷地說:“你還杵在門口不進來,別指望我會像其它的丈夫一樣抱你進門!”
癸善恩苦澀地說:“我自己會進來。”
緒力龍一凝視眼前穿著白色禮服,宛如天使下凡的癸善恩。看她可愛的臉龐和一雙蘊藏著智慧的黑眸,之前針鋒相對的氣焰已經消失。
緒方龍一的目光始終停在她的身上,倏地他雙眼一瞪、大手往椅把上一拍,“今天是喜事又不是喪事,你幹嘛穿得一身白!”
突如其來的斥喝,令癸善恩嚇了一跳,原本就已惴惴不安的她,經他這麼一喝,她整顆心更是緊張地快從胸口迸出。
癸善恩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新娘本來就是穿白色……”
“胡說!中國人的傳統,喜事本來就是要穿紅裳。你是不是存心觸我黴頭,希望我早點死!”緒方龍一憤怒地咆哮她、誣控她。
面對他嚴厲的指控,癸善恩十分震驚。
“不、不是這樣……”她當場僵在原地,滿腹委屈讓她無法言語。
他絲毫不在乎她一副受傷的模樣,仍然一直咆哮:“去換掉那一身觸我黴頭的衣服!”
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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