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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粟米糕,沾了芝麻和花生,咬下去香的很,她沒什麼特別喜歡吃的,唯獨不忘這家小店的糕點,高中時梁躍江還會陪著她,穿過半座城買米糕,牽著手笑她是小饞貓。
如今他忙,不似小清的規律作息,在她饞嘴時,梁躍江會摟著她,伸手一撈手機直接讓助理去辦。
從“梁少爺”到“梁總經理”,唯獨不變的,是她的這句“小江”。
南方女孩的吳儂軟語,溫柔直墜梁躍江的心。
宋允清很懷念那時候的時光,青蔥年華,稚嫩時的梁躍江很王子,牽著她的手神氣至極。
回家時快九點,宋子休每天都要看到女兒回家才放心去做別的事。小清遞過袋子,“吃嗎?芝麻很香。”
宋子休拿過女兒手中被咬了一口的米糕,笑著說:“讓吳媽給你熬了粥潤喉嚨,去喝一點。”
宋允清神色很疲憊,她看了看樓上,“爸爸,他在嗎?”
“梁躍江?”宋子休搖頭,“這小子就像渾身長滿蝨子一樣,回來就沒個安生,在屋裡走來走去的,晃的我眼睛疼。”
宋允清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眉眼裡終於有了悅色。進去臥室,看到小江躺在床上,手裡抱著那個充氣娃娃,一真一假的梁躍江,真的這個,表情鬱悶落拓。
看到來人,他“騰”的坐起,可憐巴巴的望著小清,“……我又做錯事了。”
宋允清再也嚴肅不起來,“撲哧”一聲,暖色浮面,笑容如花開。
14、同類
當一樣東西在你生活裡存在,七天養成一個習慣,二十年的相依相伴,於宋允清,她對愛情的態度,是認命。
所謂契合,一凹一凸,要想完整,必需妥協,宋允清深知這些,梁母去世前對她說的話,她一直記得。
妥協二字,如果非要理由,宋允清想了很久,最後只是抱著身邊的男人輕輕蹭著———她是愛他的。
夜晚她口渴,動作間發出的聲響驚醒梁躍江,他雙眼朦朧,只消一個對視的眼神就可明白她所想。
“我幫你拿。”
梁躍江把矮桌上的水杯遞過來,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他突然翻身抱住小清,“弄疼你了嗎?”
宋允清有些臉紅,“不疼。”
才發現,梁躍江已經睡熟,剛才那句像是他的囈語。時間是凌晨兩點半,他睡時的眉目舒展,無論過去的,還是未來的生活都無需他擔憂,一帆風順的人,睡眠都安寧幾分。
幾小時前,原以為無法避免的一次爭吵竟在兩人一個交匯的眼神裡平息,甚至不要半句言語。她推門而入,梁躍江一臉無以言說的愧疚表情,加上手中那個充氣玩偶,更添喜感。
默契比言語生動。聰明的人,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即使一個軟弱,一個衝動。
去美國個把星期,重欲的梁躍江發狠的折騰小清,小清就是那種柔的掐的出水來的人,晚上被梁躍江掐出的,是身體底層的情*欲。
後來他控制不住了,直接把她的腿屈起,白嫩的腳丫架在他手臂間,隨著他進出的動作晃盪不止,梁躍江不是膚白的男人,和小清交纏在一起,視覺上兩人的力量更加懸殊。
直到小清紅著眼喊疼,他才不舍的撤出來,拔下重重的套子抱她去浴室洗漱。
身心臣服一人,你知你心,這是一種很富裕的滿足感。
滿足塞的太滿,人心難免滋生幾分異樣,碰到一點變異的端倪,安全感便在缺失在叫囂。
對梁躍江來說,這個端倪,是馮遲。
R市他風光無限,直到馮遲默然出現,世上優越的男人不止一個。
而宋允清,只有一個。
*
“早上好。”
梁躍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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