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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夜遲不知想到了什麼,轉頭看了拉雅一眼,只見後者直勾勾盯著那臭海歸看。
他一邊客氣敷衍著,一邊伸下手去輕輕拍了拍拉雅的腰部,示意她別再盯住人看。
等周家人走了,許夜遲才來興師問罪。
「剛才看什麼呢?嗯?」
拉雅搖搖頭,她只是覺得那個人有些眼熟,應該在馬來哪裡見過。
「有些眼熟而已。」她淡淡說完,又喝了口酒。
許夜遲不信,「他之前一直在國外,前幾天才剛剛回京市,你看他眼熟?找理由也要找個靠譜的。」
他花了錢的,這人怎麼能盯著別人看?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除了比自己年輕點,簡直一無是處!
「許總還不去嗎?剛剛答應了別人要去後面雅間坐坐的。」
「……」許夜遲咬咬牙,「還以為你出神看別人,不聞身邊事。」
「你自己在這,不要亂跑,這裡的人看上去人模狗樣,背地裡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說完轉身就走,沒意識到連自己都罵了進去。
可拉雅覺得沒什麼好注意的,這種場合她參加的比許星晚參加的多的多。
從五歲起,她就已經站在宴會的中心接受大家或好奇或羨慕的目光。
於是許夜遲從雅間談完事情出來時,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他不安分的小情人。
「許總,在找人嗎?」隨著香水味靠近,一個黏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許夜遲轉身一瞧,滿臉濃妝,這種型別的或許他幾年前還會多看幾眼,可最近被拉雅搞得口味清淡,看見這些看不清人的濃妝就有些噁心。
「聽我一句勸。」許夜遲笑笑,狀似善意的提醒,「把你這妝擦了,會比現在更好,女孩子,自信一點。」
說完轉身就走,剛走出幾步,背後又傳來女孩子的聲音。
「我剛才看到她去樓上了。」
這裡是周家的別墅,二樓是什麼地方不用多說,許夜遲心裡明鏡兒似的。
去二樓了?
膽子倒是真的大。
許夜遲丟掉手指間的煙,大步朝二樓去,二樓很安靜,只有傳來的一陣鋼琴聲。
彈得是什麼曲子許夜遲不知道,但他看見了正在彈琴的兩個人。
拉雅跟周海龜。
一曲畢,周海龜還深切的搖搖腦袋,狀似沉醉,末了還感嘆一下。
「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您,我們上次同臺演出後一別已經四年了,您的琴技一點都沒有退步,但我已經四年沒練過琴了。」
周海龜說完,執起拉雅的手背,想在上面落下一吻,卻被人捏著下巴推到地上。
他拍拍衣服爬起來,並不在意許夜遲對他不尊敬,反倒衝著拉雅說道:「這是您的男伴嗎?還是您已經找到了騎士?」
聽到他的問題,拉雅先是一愣,而後想了想這兩個稱呼,最後小聲回道:「是騎士。」
「那就祝福您了。」周海龜笑著鞠了一躬,退出琴房,還貼心的給兩個人關上門。
「這人有毛病吧?」許夜遲看著門板,雖然心裡不解,但還是要罵人,「我看他是在國外留學把自己留傻了吧?」
拉雅沒回話,手搭在黑白鍵上,無意識的按出一串音符。
「他抓你手做什麼?」
「禮儀。」
「禮儀?什麼禮儀要抓你手?還想用他的豬嘴親你?當我許夜遲是死的嗎?當我許家是死的嗎?」
拉雅嫌棄他的粗魯,十分不開心的看他一眼,眼神裡似乎在說。
「這騎士怕不是個傻子。」
為了證明自己的權威,許夜遲又把合同搬出來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