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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開晉立刻改口：「你路上小心。」

竇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隱隱感覺不是很好。

不管是肖黎往茶几上不停的放丹藥的聲音，還是隨著她走過帶來的血腥味，亦或是突然出現的楊開晉，都跟肖黎平時的畫風不一樣。

主靜脈才修復完成，竇俊還沒有辦法說話或動作，他聽著肖黎遠去，然後是楊開晉認真的將培元丹化入水中，一板一眼的餵自己喝下——大部分都順著嘴角流到了地毯上。

莉莉幫肖黎帶到了常羊市。

飛機才到常羊市的上空，莉莉就鑽進了桌子底下，整個人不停的抖動，連帶著桌子上的咖啡杯不停的撞擊著碟子，磕磕磕的不停響著。

「怎麼了？」肖黎彎下腰，低頭看著桌子底下的莉莉。

「天使！好多天使！」莉莉說話的時候上下牙不停的在打架，「有神聖階的天使，不止一個。」

肖黎沉眸：「你確定？」

「高階天使對我們有天然的壓制……」莉莉渾身都在抖抖抖，「我很確定。那個，我等下可不可以直接飛回東華？您放心，您有需要，我立刻就讓飛機來接您。」

但是我自己肯定是不來了。

莉莉在心裡補充。

肖黎不想為難她，何況自己也不一定能回去，很快就點頭同意了。

「你要是受不了，把我放到隔壁市也行。」

莉莉搖搖頭，擠出一個微笑：「沒事的，都到這裡了。」

肖黎的視線又放到了窗外。

從知道接近常羊市開始，肖黎就一直透過窗戶觀察著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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