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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王世勳的離開影響甚鉅,但仍不死心的妄想獨撐大局。
失去王氏劍莊這長久以來的夥伴,卻得到賈詡應允的全力支援,白狂清楚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實現遺訓的最後機會,所以,他一定要贏!
揮舞著與家傳絕學同名的“九邪斬”,此下立於城牆上和火龍兒交手的白狂,儼然如當日虎牢關前、一戰成名的無敵戰將呂布般,銳不可擋!
“九邪斬”外型為一大鐵環,可容人放置在肩膀,環緣鋒利無比,算得上是一奇特的絕世神兵。
配合著詭譎身法,九邪斬未使自轉的宛若一防身墨色罡氣的旋繞白狂周遭,但見他藉此之便,手腳並施的向火龍兒等人露出的空檔擊發強大氣勁。
儘管火龍兒等人能慣善戰,且亦有耳聞這數百年前的絕世武學,不過由於彼此的修為程度實在相差太過,甫一照面後的數招,火龍兒等人早已險象環生、手忙腳亂的潰不成軍。
催谷自己畢生的功力,火龍兒將雙斧舞的閉不通風、試圖想要以強拒強的硬撼九邪斬;行軍用兵甚為拿手的煒,亦舉著自己賴以成名的三尖刀刺向白狂。兩名仙族的有數高手,領在前頭的接擊著白狂的猛烈攻勢,而後方實力較弱、所屬“祝融之火”火組的仙族部眾,則是持著長槍與皮盾一面抵禦著城外前撲後繼的涼州兵,且更不時趁著空檔、亦向白狂刺他個一兩槍。
雖然與白狂的實力仍差上一截,但兩人全力拚命下激發的氣芒,亦令白狂暫時無法越雷池一步。只是,火龍兒與煒心中皆有數的清楚自己已是強弩之末,待自個兒內勁後繼無力的同時,便是西城門破之際。
儘管手上的雙斧已舞的密不透風,火龍兒仍感受到白狂破體罡勁從護著自己的漫天斧勁鑽入、一點一點侵襲自己的經脈。火龍兒大驚,兩臂交錯的揮斧一震,忙先退至正要出招擊向白狂的煒身後方。
“怎麼了?”
煒全力將氣勁貫注至三尖刀中,準備向白狂刺去的喝道。
火龍兒臉色頓時十分難看的慘白道:“這人的內功心法十分古怪,竟然有令我魂飛魄散的感受,且更覺得持兵的手臂異常沉重!不知為何,我更有一口氣上不來的痛苦感。”
凝勁未發,煒三尖刀遙指暫未再出招的白狂,忙回頭望向火龍兒續道:“會否是中毒了,你趕緊運功內視,這裡由我先擋著!”
明白煒出自一番好意,火龍兒卻仍咬緊牙根道:“別開玩笑了!這人的功力高的嚇人,若沒有我與你聯手,你定會在數招內落敗。”
面對著兩人的談話,雖說現場一片混亂、金鐵交擊廝殺聲震天,白狂仍是一字一句的聽到耳裡。但見他勃然大怒的九邪斬一劈,爆發強炙氣勁的再次砍向兩人,口中更不悅的道:“老夫乃是一堡之主,又豈會隨意用著下毒的三流手段。你們便給我聽好了,這令你們身體異常沉重、魂飛魄散的感受,乃是老夫家傳九邪斬的內功心法‘蝕日訣’所造成精力流失的現象。”
雙雙避開這強橫的斬勁,但見餘勢擊中城牆,頓時又崩了一角。因為與甫一上場便給白狂震傷的御冰劍交手,故顯得遊刃有餘的白進見狀道:“白堡主是沒有吃飯麼?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斬到,逕自劈向不會移動的石頭?還是年紀大了,感到力不從心?或者……”
白進還沒說完,火龍兒激鬥那方突然竄來一道眨眼即至的人影。那人橫臂一揮的震開苦苦與白進支撐的御冰劍,冷不防的一閃暗闇芒光的已至白進的喉前,白進害怕的想要躲開,但那道暗闇芒光卻依舊緊迫盯人的貼著他的喉頭。
感覺到對方至少沒有立即要殺死自己的意圖,白進索性雙腳一停,兩眼緊閉的立在原地。
轟隆一聲,暗闇芒光並沒有白進的停步而貫穿他喉嚨,反而像是具有生命般的一分為二的擊中白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