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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檀眸光掃過床上雙目緊閉的女子,握著酒杯的指節漸漸泛白,只聽得啪的一聲,手中的酒杯被他捏成了兩半,虧得他及時鬆手,才未割傷手。
他索性提起酒杯,一仰脖含了一大口,大步過去撈起床上的女子,以舌尖抵開她的唇,哺了一口酒進去,有殘留的酒液沿著唇角蜿蜒而下,流過懷香白晳秀美的脖子,隱入衣中不見。
燕檀見她已無意識的嚥下了酒,懷中的身子柔軟馨香,他面上浮上一個冷笑,隨即大掌毫不客氣的撫上了懷香胸前高聳……
女子的飽滿落到了他手上,隔著厚實的布料,這柔軟已經不可思議,他的下腹一熱,毫不客氣將少女身上衣衫扒個精-光,昏迷之中的懷香大約是覺得冷,秀眉微蹙,他低低吐出兩個字:「賤人!」將自己也扒了個精-光,覆身上去,拉開她兩條粉白的玉腿,重重抵了進去……
兇器只進了一半,似乎遇到了阻礙,他面上奇異的露出一個殘忍之極的笑意,彷彿面前床上的女子是年年戰場上與之拼殺的蠻夷,他要用盡全力去拼殺衝刺,身子聳動,那層阻擋著他要直搗黃龍的阻礙已經不見了……
他大力的伐撻了起來……
床上的少女猛然一聲慘叫,睜開了眼睛,彷彿還未了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只感覺下身撕裂的般的疼痛,痛到不能忍,她像魚兒離水一般掙扎喘息:「你是誰?」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眼角滾了下來。
燕檀面上一臉關切,語聲溫柔到不可思議:「娘子,我是你的夫君燕檀啊。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懷香腦中嗡的一聲,湧上一陣難以言說的屈辱與厭惡……她以為就憑著萬軍之前那番表白,縱然左遷當時不會收了她,可是面前的男子但凡稍有男兒氣概,也定然不會再要她……到時候,她自然還保持著清清白白的女兒身……只要在響水住下來,天長日久,就不信不能磨轉左遷那顆心……
可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還有他留在她身體裡的一部分,都讓她痛恨厭惡。她邊掙扎邊哭叫質問:「誰讓你……誰讓你這樣對我的?」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一臉的喜意:「娘子啊,夫妻敦倫乃是大事,這個……哪有男人不會的?」他說著又伸出大掌來,粗礪的手指在她面上輕拭,「都是為夫不好,弄疼娘子了。娘子別哭,再忍忍就不痛了!」嘴上安慰著,身子又動了起來,比之前更為激烈,懷香一時吃痛不住,呻吟了起來。
這呻吟呼痛之聲聽在他耳中,竟然引得他心底深處那種想要撕碎毀滅眼前這身子的衝動更盛,行動間更見粗莽,懷香先前還企圖掙扎脫身,漸漸的便只有哭泣求饒了……
不說懷香更漏難捱,只覺生不如死,卻說賀黑子入了洞房,見到新娘子圓潤粉嫩的臉蛋,一臉福相,大喜過望,蓮香又向來柔順,以夫為天,如今既然嫁了他,自然紅著臉任他擺布作弄。
賀黑子摟著懷裡花骨朵兒一般的媳婦兒,只見她肌膚滑膩雪白,雙臂若藕,摸一把已讓他心酥眼殤,更何況這般的肌膚相貼?
蓮香依著他由性子聳弄,只是一直記掛書香,這會見他稍事歇息,連忙動問:「夫君,書香嫁了哪一位?」
賀黑子是個急脾氣,這會正是熱鍋熱灶炒豆子一般,哪裡耐煩細說,只敷衍她:「書香嫁了裴東明,那個小丫頭就應該讓東明兄好生治上一治。」被小丫頭逼婚這件事,他已經試著努力要忘記了……
蓮香想起書香先時在她耳邊唸叨,替她相中的這位夫婿姓裴云云,驚笑道:「怎麼是他?」這小丫頭替別人相看了半天,最後自己卻變成了裴東明的媳婦兒,豈非也笑?
她還不知道書香逼婚賀黑子一事,又求裴東明娶她遭拒,若是知道,不知更要笑成什麼樣兒。
賀黑子摟著媳婦兒玉滑的身子暗慚,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