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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為穿來便受了她們算計的苦,所以才不喜。至於為何連便宜爹去自己便宜娘那裡,他也不喜歡,弘曆沒多想。
不過思量片刻,裡面的哭聲已經停了,他先是聽得便宜爹安慰道,“阿四多少日子都熬過來了,定會沒事的。”
另一邊年氏則悲道,“這次卻是不同往日,都怪妾身,她是個孩子,又沒出過院,自是羨慕外面瘋跑的孩子,我不該讓五阿哥來,讓她瞧見了福瓜和五阿哥玩得那麼好,她才羨慕成那個樣子。若不是那條狗,說不定今日便不會這般厲害了。爺,那是我們的孩子,我竟是這般疏忽,爺……”
弘曆聽了眉頭皺的厲害,這話裡話外,竟是將責任全都推給弘晝了嗎?弘晝雖然瞧著憨傻,可並不笨,自己也早就叮囑過他,離著病弱的四格格遠著點,若非年氏強借,怎會將福瓜給她?他當即挑開了簾子,進了正廳。
雍親王一抬頭,便瞧見個穿了寶藍色衣服的孩子進來,年歲雖小,可身體挺拔,除了他的弘曆還有誰,心情無端的便好了些。問道,“你身子好些了,怎的出了門?”
弘曆給面帶關切的便宜爹,面色嚴肅的福晉還有哭哭啼啼的年氏請了安後才道,“聽著四妹妹有恙,兒子心中擔憂,便過來看看,又聽著有人竟是強行抱了弘晝的小狗給四妹妹,卻不知是哪個該死的奴才?四妹妹身體一向孱弱,那種活物怎能近身?”
年氏沒想到弘曆上來就罵,他雖沒有聽得前話,可王爺卻是全聽著了,眼圈立刻又紅了,衝著雍親王道,“妾身只看著小四喜歡,又是五阿哥身邊的,五阿哥養著這麼久都無事,才同意去借了來,只當陪陪小四,卻萬萬想不到……爺,妾身錯了,妾身沒有照顧好我們的孩子……”
竟是又哭了起來。那句我們的孩子將弘曆噁心了個半死,聽著他話裡還牽扯弘晝,雍親王又不說他,便有些生氣了。他自來性子拐扭,一不高興,臉上到依舊是原本的模樣,只是會忍不住的咬內嘴唇,雍親王開始時不知道,直到有次瞧見他嘴巴都破了才清楚。
如今一打眼,便明白了這又是生氣了。他將弘曆養到了六歲,知道他對後院的三阿哥是死對頭,四格格倒是關心,禮物常有人卻不經常來,對五阿哥弘晝卻是最好,如何聽不出他剛剛開脫的意思。還未待開口,福晉便道,“不定是什麼事兒引得,且聽太醫的吧。”
年氏這才抽抽噎噎的聲音小了。
弘曆被雍親王拉著坐在了他的左手邊,雍親王怕他風寒發作,又摸了摸他的額頭,問了問身體,福晉斜眼瞧著,沒說什麼。不一時,太醫便過了來。依舊是那個倒黴的徐大夫,五年時間倒是練出點膽子,腿不抖了,只是依舊話少,恨不得說完就跑。對著在場三人道,“四格格體弱,狗畢竟常在外跑動,應是從狗身上染了什麼,這才發起熱來。若是今日降得下去,八成便無礙了。”
後面還有句,降不下去,人就是不行了。徐太醫學聰明瞭沒說出口,可年氏已然被嚇得又是淚眼汪汪,起身就撲到了內室裡的四格格身邊,弘曆豎著耳朵聽著,約是些痛在兒身疼在娘心之類的話,還有要替她受罪的祈禱。
不過他來便是露個面,再替弘晝打探下情況,如今算是結束,便辭了福晉和雍親王,出了院子。想著上午無事,就讓吳開來去取了前幾日才寫的百個福字,讓他抱著去了蕪春院。
他的外公鈕鈷祿凌柱的壽日快到了,倒不是什麼整壽,可也是六十開外的老爺子了,鈕鈷祿氏便想繡個百福屏風,便讓弘曆有空的時候寫了來。弘曆不過六歲,字再好能好到什麼程度,不過是份心罷了。
弘曆帶著春分一到,便瞧見弘晝正在他額娘身上扭麻花呢,他瞧見了樂道,“你連腰都不見,扭個什麼勁兒。”待到弘晝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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