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夫露出了個高深莫測的笑容,芸香則喜道,“四阿哥連著字說話了?這可是大喜事,格格知道了定會高興的。”
話沒說完,那邊墨香就進了門,一臉笑地說道,“格格請於大夫移步,奶孃抱著四阿哥也過去。”
弘曆被奶孃宋氏抱著穿過長廊向著那邊走,半路上弘曆豎起耳朵,聽著茶香問,“四阿哥剛剛說的啥意思?”芸香答,“煩著呢!”這也行,弘曆渾身抖了抖。
進了鈕鈷祿氏的屋子,裡面已經架起了一個花開富貴的屏風,鈕鈷祿氏就坐在裡面。弘曆被送了進去,鈕鈷祿氏將他接過來抱在懷裡,捏了捏他的鼻尖,問道,“四阿哥會連著說話了,叫聲額娘。”
弘曆知道眼前的女人疼他的緊,他又沒有什麼節操,當即便喊了聲,“額娘。”兩個字清清楚楚,字正腔圓,倒是將鈕鈷祿氏歡喜得厲害,狠狠地親了他臉蛋一口。這才帶著笑意對著外面說,“還是您有法子,四阿哥九個月就會吐字了,只是一直不肯連著說話,今兒個可是第一次。”
那邊於大夫也沒了剛才那股子氣人樣,恭恭敬敬道,“四阿哥早慧,心裡都明白呢!”
做人額孃的,甭管是誰,聽著有人誇自個兒的孩子,都會高興。鈕鈷祿氏臉上的笑就沒斷過,又于于大夫聊了半日,才轉到另一個話題上,毒。
於大夫在鈕鈷祿氏面前跟剛才完全是兩個人,極為嚴謹地說道,“此毒無色無味無香,觸之即發。四阿哥身上的毒已被解開大半,但並未完全根除,此毒易於沉於體內,長時間留存,會導致人嗜睡、體乏、身軟、無力,雖無大害,人也廢了,卻要早早除根才好。”
聽到這裡,躺在鈕鈷祿氏懷裡玩耍的弘曆聽了後禁不住暗罵一句操蛋,都這樣了,便宜爹就給了那句話,怪不得茶香那麼憤恨,我要早知道,我還讓你摸我頭,我肯定尿你一身。
於大夫接著說道,“草民也僅是年少時從家中藏書上見到過此毒,昨日夜裡回去,已經開始讓徒弟翻找所藏醫書,如今已經進行了大半。草民與家中父親昨日商討了一夜,如今卻是定了個方子,先給四阿哥吃著,應是能緩解此毒。”
說罷,他便從袖口拿出了樣東西,一旁的書香過去接了過來,轉身遞到了鈕鈷祿氏面前。弘曆抻頭一看,字倒是都認識,和在一起他卻一個也不懂,心裡不免哼哼,你也就是此時猖狂,姓於的,敢調戲爺的人還沒出生呢!
當然,誰能知道一個一歲大的小孩怎麼想?沒人理解他那光著屁股還要臉的傲嬌。鈕鈷祿氏讓丫鬟恭恭敬敬的將於大夫送走,自己則派了芸香到嫁妝裡稱藥材——這藥,她根本不準備走公帳。連熬藥都在屋門前,讓書香和茶香兩個人不錯眼的看著。
弘曆有了百毒全消丹,自然不懼怕那藥,恨不得此時發作的厲害點,也好查出幕後兇手。不過既然鈕鈷祿氏給熬了,倒是乖乖的喝完了一大碗苦藥湯子,然後憋著臉對著他便宜娘撒嬌,“苦!”
鈕鈷祿氏點了點他額頭笑罵道,“怎的這麼懶,明明會說了,還一個字一個字的讓人猜,比你阿瑪話還少呢!”
說道阿瑪,弘曆就想起了於大夫提起的小狗,聽著倒是極好玩,當即言聽計從,多說了兩個字,“去花園!”
鈕鈷祿氏也是高興,又聽著於大夫讓多走走,當即便看了看天,此時正是申正,已是秋日,太陽正是不曬的時候,便親了他一口應了下來,讓人給他裹了褥子,帶著奶孃和芸香墨香,一串人去了花園。
雍親王府原本是明代內官監官房,胤禛出宮建府時封的是多羅貝勒,所以地方並不大,還是到了晉封親王爵後,才又擴建了一番,西邊起了新院子,從東面那裡,建了個花園子。整個雍親王府若是低空俯瞰,其實分了東中西三豎排。
西面是新擴建的,高大漂亮,雍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