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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傻笑什麼！和你講正事呢！&rdo;莊沐萱不滿的一拳捶過來，&ldo;鈴蘭這麼好，你不考慮？&rdo;

我笑夠了，這才認真起來反問她，&ldo;如果現在有一個人，無論樣貌還是性情皆是你所期盼，那他與大人，你會考慮誰？&rdo;

&ldo;當然是大人！&rdo;莊沐萱不假思索道。

&ldo;你看，別的人再好，你喜歡的，還是大人。所以這些事情，與好不好沒有太大的關係……&rdo;

莊沐萱撇著嘴嘀咕，&ldo;那你沒有喜歡的人，就不能試著喜歡人家一下？妹妹，妹妹，拿人家當妹妹，人家未必拿你當哥！你是不是當大哥當上癮了……&rdo;

若真無心中一人，又何苦深陷沼澤，無底無休地為此輾轉折磨。

如何試著喜歡別人呢。

心裡滿滿都在為那一人時時掛念刻刻牽心。

有時似乎滿得再裝不下任何人，有時也似乎空得容一人都無所適從。

儘是無法言說於人的苦澀。

第18章

莊沐萱鍥而不捨喋喋不休地一路都在鼓動我，我被她唸叨得頭疼，只好裝聽不見，快步走在前面，越是這樣她越來勁，打打鬧鬧的不知覺間就回到了衙門。

院中無人，蘇檉屋子的燭光在亮著，隱約看到她在書桌前翻看案宗。

&ldo;每天都那麼用功做什麼啊……&rdo;莊沐萱回過頭問我，&ldo;案子不是剛破嗎？&rdo;

&ldo;江員外家有宗失竊案，在你來衙門之前就發生了，但一直未曾找到盜竊者。&rdo;

提及此我不禁心有愧疚。江員外家失竊一案，至今未有線索，說起來要不是上次我喝酒誤事，說不定早就將盜賊捉拿歸案了。

&ldo;做捕頭要會這麼多事情？&rdo;莊沐萱問，又禁不住小聲嫌棄道，&ldo;這麼麻煩啊……&rdo;

自然不是必須會，無非是蘇檉都會罷了。

&ldo;那你還要做捕頭嗎？&rdo;我問她。

&ldo;當然！&rdo;

這倒是我意料之外了，莊五妹性情大咧，向來喜歡簡單粗暴，怎麼會對查案這般精細入微的事情感興趣。

&ldo;做捕頭可以時時跟著大人啊！&rdo;莊沐萱歪頭解釋道。

五妹的理由天真可愛地讓我有些哭笑不得。所以從一開始都嚷嚷要做捕頭，就是為了能和大人在一起，後來大抵是看著葉韶與蘇檉心照不宣，兩人待在一起的時間很多，反倒更加堅定了信心。

&ldo;但你不做捕頭，也在時時跟著大人啊！&rdo;

葉韶出行每次她都是緊隨其後，這個事情葉韶似乎沒得選擇。

&ldo;做捕頭可以和他更默契，說更多話，相處更多呀！&rdo;莊沐萱在院中石桌旁坐下來，理所當然認為道。

說五妹簡單粗暴，還真沒讓人失望，做捕頭就可以和葉韶默契的話，豈不人人都可以替代蘇檉……

默契可以練出來，但是蘇檉與葉韶之間，是根本無需任何練習，甚至是言語的互通，一個眼神或是小動作就能解然心意的那種默契，好似天造地設，自然形成。

就是那個人，和職位無關，無法代替。

我不知該如何和她解釋，唯有笑笑不再言語。

&ldo;啊！――&rdo;

我正欲坐下，莊沐萱突然咋呼地從石凳上蹦起來，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