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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棠一拍腦門,恍然大悟,轉頭開心的看著吳舟。
吳舟無奈的拿起謝棠的包,說謝棠不嬌氣吧,她那股大小姐的作風是比誰都金貴,說她嬌氣吧,現在受了這麼大委屈倒也是不往心裡去。
最終,謝棠去醫院仔細做了檢查,沒什麼大問題,至於為什麼會那麼迅速的昏倒,醫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覺得有可能是被壓住了動脈,短暫性腦缺氧引起的昏迷。
「哇,原來電視裡那種,用手砍一下脖子人就會昏倒是真的啊?」謝棠緩過了勁兒,摸著脖子有些驚奇。
「你可閉嘴吧。」吳舟打著方向盤迴家:「這破鑼嗓子『嘎嘎嘎』的難聽死了。」
謝棠這個模樣不敢讓吳母看到,吳舟把她送回家,叮囑謝棠自己煮點粥喝,別吃薯片。
第二天,吳舟來看謝棠。
門剛開一個縫,吳舟就被謝棠一把扯了進來。
「你幹嘛?」吳舟瞪大眼。
謝棠用她的鴨子嗓說:「怕阿姨在門口看到……」
吳舟驚悚的抱著自己,聲音控制不住的高了:「她看到怎麼了!我清清白白的!有什麼不能讓她知道的?」
「大哥,你在說什麼?」謝棠簡直要給吳舟跪了,她把手拿開,抬起下巴給他看:「這痕跡太嚇人了,我怕驚著阿姨。」
吳舟低頭一看,謝棠脖子上一片烏黑的淤青,的確格外唬人。吳舟拽著謝棠來到光線好的地方,眯起眼仔細看了看。
「不是!」吳舟捏著謝棠的臉:「你沒事兒亂抖什麼?」
「癢……你看的我脖子癢……」謝棠憋紅了一張臉。
第 14 章
吳舟像看一個病入膏肓的二百五:「您這脖子可真是豆腐做的,壞人摸一下就青一片,我瞅一眼就癢的不行。」
「誰說的,昨天好大力氣的……」謝棠小聲嘟囔著,她整整領口,剛才吳舟的鼻息掃過來,她覺得脖子上像被一群羽毛擦過,所以才癢的不行。
吳舟倚著牆看著謝棠,琢磨了一下覺得不對勁,抬手在謝棠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把謝棠驚的差點竄到天花板上。
「能老實點嗎?」吳舟不耐煩的沖謝棠招招手:「過來讓我仔細看看!你這痕跡有點奇怪。」
「是吧……」謝棠蹭過去,抬起下巴:「我早上對著鏡子試了試,這好像是左手掐的?」
謝棠人不胖,脖子纖細白皙,青紫色的手印就顯得格外駭人。正如謝棠所說,這是一個左手的掌印,但是奇怪的是,這個手印五指張開,不上不下正在謝棠脖子的正中間。
「一般來說……」吳舟納悶的看看自己手,本來又想在謝棠身上示範,但是一想這孩子都有陰影了,於是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這個動作一出來,有什麼滑不溜手的念頭一閃而過,吳舟頓了頓,沒抓到這個小尾巴,於是接著說:「想扼死一個人,那力氣可不小,因此大多在用勁的時候,手會抵著下頜,這樣更吃得住勁兒,而且五指會併攏,因為手指張開也用不上力氣……但是你這個,嘖,有點反常。」
謝棠後怕的說:「天!那如果昨天用這正確的姿勢,我不就直接給掐死了?可怕可怕!」
倆人說了幾句,吳舟挽起袖子去廚房熱了一碟包子,謝棠拿出兩盒牛奶擺在餐桌上,支著下巴就等吃飯。
「一人兩個。」吳舟把盤子放在謝棠面前:「今天是休息一天還是怎麼?」
謝棠咬了一口,覺得肉餡還有些涼。
「食物一定要煮熟。」謝棠不厭其煩的給吳舟科普:「不熟的肉類、蛋類是會讓人生病的,你知道豬肉絛蟲嗎?不知道?那總知道禽流感吧!你看看哪樣是好受的?」
「那你別吃……」
謝棠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