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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牆的爛戲班,就連馬公於也會以為自己看走眼,說不定還會改變心意,取消邀約呢!”梅友用氣急敗壞的嚷著。
“對不起。”阿昭知道統統都是她的錯,她不該讓自己的心情影響了這出戏。“對不起,班主,我下次絕對不會了。”
梅友用好不容易得到了受重視的機會,好不容易能夠把梅家班重新振作起來,好不容易看到了東山再起,重現風光的一線曙光,自然格外的珍惜和緊張,因此對於阿昭的失常,他真是又驚又怒又急又惱。
“你不要以為你唱得好了就可以拿喬,我既然可以捧紅你也可以捧紅別人,如果你還是這麼不知道珍惜檢點的話,我就召募培植新的花旦來取代你!”梅友用氣到口不擇言。
他這傷人的話一脫口,阿昭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始終插不上話,找不到機會勸解的眾土聽到這話,臉色皆變,忍不住氣憤難平地叫道——
“你不可以這麼做!”
“就是,阿昭已經很用心了,何況她跟我們這五個多月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可以說出這麼傷人的話?”武老爹忿忿地道:“咱們現在手氣正好,每晚能夠掙這麼多錢,有一半也要歸功於阿昭啊,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呢?”
“武老爹說得對,阿昭只是稍微出點小差錯罷了,整晚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不能說她不賣力啊,你這麼說有失公道。”
邢大娘也看不過去。
李師傅也一臉不滿,“她畢竟還小,壓力也大,想想所有的眼睛都看著她呀,一上臺能夠穩健到這地步著實不容易了,總得給她時間慢慢習慣戲臺子啊。”
眼見人人都為阿昭說話,都在指責他的不是,梅友用臉一陣紅一陣白。他何嘗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實在說太重了,可是他的男兒自尊心怎麼禁得住大家輪番的指責?
“隨便你們!”梅友用惱羞成怒,憤而揮袖離去。
阿昭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哽咽地抱住邢大娘,懺悔自責道:“標們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呢?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用心,是我出了差錯……”
武老爹憐惜地看著她,“傻丫頭,你真的很努力了,我們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呀。”
邢大娘不捨地摸了摸她的頭髮,“我們唱戲幾十年了,也有過忘詞或搞砸的時候,這在所難免的,只要多注意多當心就是了,人家說人有失足馬有亂蹄,吃燒餅哪有不掉芝麻的,你說是吧?班主是壓力太大了,所以才會把氣發在你身上,你也別太在意了,好不好?”
“我知道,只是……”她並不埋怨班主,只是埋怨自己。
“別再想了,今晚大家都累了,等會卸完了裝扮就回去睡個覺,大娘保證你一覺起來,什麼不如意的事都忘了。”
“好。”她低垂著長長的睫毛,掩住了自責和深深的落寞。
她注意到,他今晚真的沒來……
霜節確實沒去,可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因為他被一個很麻煩的老頭子給纏住了。
他黃昏才剛回到桃花小樓,就看到一臉天要塌下來的顏滸老鏢頭,一見到他就像見到香餑餑出現,死命巴著他的大腿……是真正的“巴住大腿”不放。
如果不是看在小樓大廳人多,不太好童思一腳把他喘開的話,霜節怎麼可能會放任他在自己腿上亂摸亂巴的?
“小老兒有罪,有罪啊!”顏滸抖成一團。
他低頭看著老鏢頭,淡淡地說:“顏老先生,有什麼話請起來慢慢說,這樣不好看。”
雖然他對女孩有狂打噴嚏的怪毛病,可也不代表他就有斷袖之癖,喜歡被老男人摸。
顏滸知道這樣很難看,可是他實在沒辦法呀,眼看著獨生愛子冒犯了這位在江湖中地位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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