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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月說,「嗯……應該不算吧。」
她和許映白,到底是怎麼結婚的,非要她說,她也說不出來。
鄭雯雯又問,「自由戀愛嗎?」
言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潛意識覺得對話越跑越偏,而且她不太願意和別人討論自己隱私相關的事情。
沒等她婉拒這個話題。
門那邊忽然傳來了開門聲。
言月心一顫,站在小陽臺往客廳看去。
果然是他,許映白今天竟然提早回來了。
言月站起身,心想不好,她沒和許映白說起今天家裡來人。
見鄭雯雯隨即也站起來,言月對她說,「抱歉,你可以先在這等等嗎?」
鄭雯雯原本已經走到陽臺門口,不由得僵住了腳步。
許映白不喜歡陌生人來家裡,言月也沒提前和他說這件事情。
她關了門,去了客廳,一眼看到站在玄關處的許映白。
男人身材頎長,穿著黑色大衣,更顯得修長筆挺,肩上還沾著一點外頭初秋的寒露。
「今天這麼早呀?」見她像個小兔子,趿拉著拖鞋,一蹦一跳朝他過來,眼睛亮亮的。
許映白徑直攬過她,把她拉入自己懷裡。
然後低頭在言月唇上親了親,非常自然。
言月在他面前,他眼裡就基本只能容下她一人。
想著鄭雯雯還在。言月臉一下紅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叫他收斂一點。許映白毫無禁忌,低頭便吻了過來。
分開後,言月瓷白的臉蛋已經變得通紅,他聲線依舊很清越平穩,「去城南辦點事,路過家裡。」
許家司機和車還都在外頭候著。
想起她在家,所以想回來看一眼。
許映白離開後,言月臉燒還紅燒紅的。
這還是許映白麼?
聽起來也太荒唐,上班上到一半回家來看她?
言月回到小陽臺時,看到鄭雯雯站在門邊,神情奇怪,似乎在發愣,似乎又有點陰沉。
「他今天很忙。」言月解釋道,她不想讓別人難堪,「辦事臨時回來的,所以沒空在家多待。」
許映白脾氣就這樣,絕大部分人壓根入不了他的眼,和以前十幾歲時也一模一樣。
這是在和她炫耀是嗎?炫耀許映白愛她?還是在譏笑嘲諷她?
祝青雯氣得渾身發顫,面上勉強維持住笑,「我今天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再見。」言月和她揮手道別,笑眯眯的。
她穿著米白色的乾淨長裙,亭亭玉立在秋風裡,潤白的面頰微微泛著粉。
便連每一根手指,都是白皙細嫩的,從沒做過任何粗活。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被保護得很好的天真與純潔。
憑什麼?
鄭雯雯氣得心肝脾肺都是疼的,臉上卻還不得不掛出禮貌的笑。
送走鄭雯雯後,言月準備去琴房練琴,這是她每天雷打不動的日課。
言月是禮大交響樂團的成員之一,因為上一任學姐畢業了,目前,她成為了樂團裡的大提琴首席。禮大的交響樂團在櫟城名氣不小,以前在大學生藝術節上取得過不少成績。
十二月份,他們有一場在櫟城劇院舉辦的音樂會。言月以前雖然也有過表演經驗,但是畢竟是第一次擔任首席,她有些緊張,最近也刻意加大了練習量。
沉浸進某一件事情時,時間似乎就會過得格外之快。
差不多練習了三個小時,她鬆開琴絃,活動了一下身體,去跑了個澡。
湊巧唐姜打電話過來。
兩人每晚幾乎都會煲電話粥,說起自己境況,言月便順嘴提起了今天鄭雯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