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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荷聽到他的問話,咬咬唇帶著哭腔道:「容時少爺,二小姐她,她沒了……」
容時拿藥碗的手一顫,「你說什麼?」
翠荷有些意外他不知道這件事,但還是順著說了下去:「二小姐她和容老去了清谷山為老爺求藥,但誰想那清谷山的長老陳離是個面善心惡的,他偷吃了獄火蓮的果實走火入魔後就把二小姐殺了……嗚嗚嗚……」
容時這下是徹底拿不住碗了,他皺眉嚥下胸口湧上來的一口老血,「你說什麼?我爹他怎麼了?」
翠荷的哭聲一收,她好像有點意識到自己做錯事了,支支吾吾的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直接跪下來撲到床邊哭的梨花帶雨。
「容時少爺,二小姐走後我就被分到了廚房,在那裡我處處受人排擠欺負。我真的呆不下去了!看在我伺候了二小姐那麼久的份上……求求您向管家把我要到這裡吧!」
聽了她的話,容時這才覺得她眼熟,「你是筱筱的貼身丫鬟?」
翠荷趕忙點頭,生怕點的慢了會惹容時不快。
容時緊鎖著眉頭看她,「我可以跟管家說。但是你要跟我詳細講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翠荷見容時答應,驚喜的擦乾眼淚:「我說,我說!」
……
喻兔實在是不明白,他們之前還晚上悄悄摸摸摸黑做壞事呢,怎麼現在大白天光明正大的就走出來了。
她原先也思考過為什麼容舒明明實力可以直接把他們滅了,卻非要佈局撒網這件事。
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容舒比較喜歡動腦而非動手,並且很享受動腦的過程。
腦子裡天馬行空的想了不少東西,再回過神來發現他們已經在容華生的院門口了。
管家把人帶到門口,幾次張嘴欲言又止,一臉的糾結。
「就帶到這裡吧,多謝了。」
容舒才不管他有多少話想講,說完直接推門就走了進去。
被利用完就丟下的管家站在原地嘆了口氣。
現在容老在房間裡不讓任何人打擾,但在進屋之前又交代他無論容舒做什麼都依他,他不敢不聽。
也不知道將人帶來是對是錯。
管家對身邊的一個小廝說,「你跟進去,但別進屋,也別被人發現了。不用你做什麼,看著點別出事就行。」
那名小廝點點頭,遠遠的跟了上去。
容華生作為一家之主,排面自然是少不了的。
進了院門以後又七拐八拐走了不少路才到他住的主臥。
至於具體路線,反正喻兔是沒記住。
但就容舒的表現來看不像是沒來過這裡的。
也對,沒來過怎麼下藥呢。
院中來來往往伺候的人不少,但他們中有人看到了容舒是管家親自帶來的人,沒看到的有的被提醒了,有的畏於容舒身上的氣質也不敢上來。
總之,他們這一路走的很通暢。
推開主臥的門,屋子裡頭明亮寬敞,正對著床的窗戶半開著,有風順著縫隙吹了進來。
但即使這樣,屋子裡難聞的藥味也濃的嗆鼻。
更別提喻兔的嗅覺非常靈敏,她才剛踏進屋裡就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哈秋!」
喻兔皺起鼻子,難受的揉了揉,甕聲甕氣地說:「這裡也太難聞了。」
容舒聽到她打噴嚏,立刻給她罩了個屏障,然後揉揉胖兔子的腦袋,「還難受嗎?」
喻兔把臉埋在容舒懷裡深深吸了兩口,徹底淨化了剛剛吸進去的刺鼻氣體,然後才抬起頭笑的脆生生的:「不難受啦!」
容舒這才放心繼續往裡走。
靠近裡側的床上,有個高大的男人正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