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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兔放下鏡子,表示理解:「這是偽裝?」
「嗯。」
「那為什麼你的樣貌沒變?」
「我變了啊。」
喻兔:「?」
她繞著容舒走了兩圈,怎麼也沒看出這人跟之前有一絲一毫的不同。
容舒坐在桌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轉圈。
「你唬我,你哪裡變了?」喻兔覺得自己又上當了。
「旁人看得見就行,你看見有什麼用。走了。」容舒起身往門外走去。
才在屋子裡歇了沒五分鐘,她有些不想動:「又去哪兒呀?」
「去山上報名。」
她本以為山下小鎮的情況已經算是人很多了,沒想到清谷山上的報名處才是人山人海。
「這是在幹嘛啊?」喻兔扯扯容舒袖子詢問。
旁邊的大哥可能也是排隊太無聊了,主動搭腔道:「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是來幹嘛的?前兩天清谷山的陳長老放出訊息,這裡要舉辦一場比武大會,歡迎全天下的散修參加,得冠的人可以獲得獄火蓮的一片花瓣。」
「獄火蓮?」喻兔聽到熟悉的字眼有些驚訝。
那位大哥以為她是在對這個獎品的貴重程度驚訝,表面上看不起她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實則話語中也隱隱透著興奮:「是呀!這次清谷山也是大手筆,獄火蓮都拿出來了。聽說是因為這次比試要選出一批優秀的人收入清谷山。畢竟……你懂的啊。」
喻兔配合著笑了兩聲:「我懂什麼?」
大哥:「?不是吧!這你都不知道?傳言……」
「傳言五十年前,清谷山弟子中最被看好的陳離的兒子陳清羽被一魔修重傷成為廢人,至今還無法修煉,性情變得陰晴不定。其他有些本事的弟子也都非死即傷。清谷山迅速落敗,現在急需注入新鮮血液。」容舒接過話頭跟喻兔介紹。
大哥比了個大拇指給他。
喻兔覺得這個故事在哪裡聽過。
五十年前?不就是容舒殺人奪寶那一夜嗎?
容舒勾唇狀似和大哥虛心請教:「傳聞獄火蓮之果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奇功效,不能修煉之人吃了也可以匯集靈氣。陳離都肯拿花瓣做獎品,為何不給陳清羽吃了這果子呢?」
喻兔心中暗道容舒戳人傷疤本事一流,果子都在肚子裡了,還專門問。
大哥剛剛還在表揚容舒,現在聽了他的話後有些恨鐵不成鋼:「獄火蓮之果萬年才結一顆,花一千年就開了!哪個重要你還不懂嗎?獄火蓮果實是清谷山重要的寶物,陳清羽又無性命之憂,怎可輕易拿出來。」
容舒點點頭,「多謝。」
大哥和他們本來是在兩隊,由於他們這隊行進速度比較快,很快就和大哥錯開了。
喻兔回頭看到大哥的眼神,那種羨慕當中又有點被拋棄的悲傷,莫名有種他們是渣男負心漢的錯覺。
頭頂太陽越來越毒辣,喻兔懶洋洋的用手擋著太陽,覺得自己要被曬成一隻兔子幹了。
抬眼看到清清爽爽,站在那自成一道風景的容舒,她心裡有些奇怪,難道太陽也偏愛帥哥嗎?
「舒舒,你都不熱的嗎?」
然後喻兔難得看到容舒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之後他嘆了口氣,沖她說:「過來吧。」
她挪挪腳靠近容舒,容舒一把牽過了她的手,沁人的涼意順著交握的雙手傳過來,喻兔感覺整個人都涼爽了。
這簡直是個人形空調啊!
她把另一隻手也環上容舒的手臂,乖乖巧巧的站著:「舒舒,為什麼你這麼涼快!」
「再換一隻魔獸來,也不會到都能化形了卻還能被太陽曬著的地步。」
喻兔哼了一聲以示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