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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慌張的一邊跑一邊喊。
也不知這所謂的清羽師兄是何等大人物,總之路過的弟子聽了之後都顯得很慌亂。
有人朝著飛羽閣的方向跑去,有人往山上跑去。
容舒見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趁亂消失在人群中。
喻兔剛剛還扒著草看戲,一轉眼就發現容舒不見了。
小容舒不會不要她了吧?
……
這邊丟掉兔型掛件的容舒卸下偽裝往山上走去。
他來到之前受刑的大殿附近,跳上遠處一棵大樹靠著樹幹撐頭側躺下。
視野剛好可以囊括整個軒光殿,又不容易被人發現。
「下面就讓我來看看陳離你有多心疼你的寶貝兒子吧。」
容舒在樹上藏好沒一會兒,就有弟子急匆匆的闖進來敲響陳離的房門。
一個頭髮鬍子花白卻精神矍鑠,仙風道骨的老人慢悠悠的拉開門教訓道:「急什麼急,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發生什麼事了,我聽著外面吵鬧得很。」
敲門那人終於把氣喘勻了,回答道:「師傅,清羽師兄他……他被奸人所害中毒很深,一直昏迷不醒!」
「什麼!你說小羽他中毒了?」
那個弟子將頭點如搗蒜。
陳離又驚又怒,白鬍子抖啊抖。一甩袖就沖了出去。
容舒對什麼父子情深沒有興趣,陳清羽中毒後什麼樣子也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打了個哈欠,變換了一個姿勢閉上眼睛,決定守株待兔。
……
「誒,你們聽說了嗎,清羽師兄這才回來就被人下毒了。那賊人也太囂張了,竟然敢直接在我們清谷山動手。」
「聽說了聽說了,好像是清羽師兄在下山歷練的時候與人結了樑子,是仇人下手。」
「我倒不在乎是誰下的手,我比較好奇陳仙尊會不會拿出獄火蓮來救他的寶貝兒子。」
「那應該不會吧,傳說那東西邪氣很重,副作用不知道會有什麼呢!」
「就是,而且獄火蓮可是咱們清谷山的珍貴寶物,其他幾位長老也不會同意用掉它的。」
喻兔百無聊賴的趴在草叢中聽路過的弟子閒談。
從他們的話語中,她也大概明白了容舒之前去給餵毒藥的人的身份。
乖乖,他這是幹了票大的啊。
不過那個陳仙尊應該就是這裡的老大了,也是抓她的那個壞人口中的師傅。
原來就是他把小容舒給打成那樣了,父債子償,那個什麼清羽師兄活該。
心偏到沒邊兒的喻兔短尾巴晃了晃,抬頭望天。
小容舒什麼時候來接她啊。
太陽一點點消失,月亮出現宣告它來接替夜班,天空中繁星閃爍,萬裡無雲。
睡了一小覺起來的喻兔看見有個人踏月光而來。
容舒拎起盯著他發呆的兔子放到肩上。
「走吧,帶你看些好玩兒的東西。」
喻兔跟著容舒回到軒光殿,他們剛落腳,就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關門出來。
容舒遠遠的跟著那人的身影,越走越偏僻,在樹林中七拐八拐繞著小路走了很久,前方的路終於開闊起來。
一個巨大的山洞出現在眼前。洞口被兩扇石門緊緊堵住。
陳離把手放在石頭上摸索著,觸到機關後眼睛一亮就打算咬破手指將血滴在上面開啟機關。
然而他的手還沒抬起,就從兩邊的樹叢後面走出來三個老頭。
他們將陳離圍住,其中一人痛心的說:「陳離!我們敬你修為高,德高望重,這才將清谷山交予你。沒想到你竟真的如此自私,想來盜取獄火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