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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人你們認識。」
他們明明剛來到這,如果硬是要說得上認識的話也只有早上排隊那位大哥了。
不會吧,排隊排死了?
「據我們調查,死者只有昨日與你們起過衝突,他還說過如果死了就一定是你們下手。我們現在懷疑你們就是魔修!殺人報復!」
喻兔:「……」她記起來了,原來是那個提前留遺言說他們是狼人的預言家白衣男。
容舒不緊不慢的抬眸看向祝禮:「他是怎麼死的?何時死的?」
被容舒看著,祝禮感覺自己有了一種熟悉的危機感,他後退一步不耐煩地說:「難道還要我給你匯報嗎!別廢話了,趕緊跟我走,這事兒既然發生在我清谷山的地盤,我們就不能不管!你去了長老自有決斷!」
容舒目光冷了下去,就在喻兔和圍觀群眾都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容舒出乎意料的說了一句:「好。」
跟著他們再次上山,由於身份的變幻,喻兔內心有些複雜。
尤其是他們再一次碰到了那個大哥。
大哥還在排隊,對於他們的去而復返感到吃驚。
不過隨即他認出了祝禮他們是清谷山上的人,遞來一個秒懂的眼神,然後遠遠的給他倆比了兩個大拇指。
喻兔:「……」雖然但是,讓你失望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再次見到陳離,這個老人早已沒了當初意氣風發的樣子,看來兒女的事對他的打擊很大。
陳離周身的氣勢也更加陰鬱刻薄,他目光如鷹般盯著容舒,「人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
「大家都是衝著這次武林大會來的,他除了與你們結過怨再無別人!你還說不是你!」祝禮指著容舒大聲說道。
容舒輕笑兩聲,直直對上陳離的眼睛:「我們兄妹二人從早上就一直在山下排隊報名,這件事很多人都可以證明。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殺他。」
「笑話!修為高一點的魔修不到現場照樣能殺人,你這是什麼藉口!」祝禮翻了個白眼。
容舒帶著笑溫柔的說:「如果我有那本事一定最先殺了你。」
「你!」
「夠了!」陳離一拍桌子,轉頭罵祝禮:「我讓你去查,你就給我隨便拉了個人過來敷衍?我剛剛已經看過了,他倆確實不是魔修!」
祝禮不甘心的咬牙認錯:「是弟子魯莽了。」
陳離笑眯眯的接著對他們說:「這件事是我清谷山的不是,為了賠罪,就請你們住在我們山上吧,到時參加比賽也方便。我一定讓他們以上賓之禮相待。」
陳離似乎好說話的過分了,態度很奇怪。
容舒眯起眼睛,答應他:「如此,多謝了。」
被人帶著往準備好的房間走,喻兔拉著容舒偷偷摸摸的說:「陳離不對勁。」
容舒像在逛自家園子一般,聽了她的話譏誚的笑一聲:「連你都看出來了。陳長老還真是沉不住氣啊。」
「那個人不是你殺的吧,我覺得你沒動手的。」
容舒從鼻子裡哼出一聲算作答應:「我確實還沒來得及動手。」
「唔,這說明那個人的確討厭,仇人也太多了。」
容舒看著遠處笑,「是呀。」
陳離貼心的給他們安排了兩間房,但清谷山這個地方實在讓喻兔很沒有安全感,她想和容舒商量住一間,可是想到前天晚上他們的對話,她又不好意思再改口反悔了。
算了,晚上趁容舒睡著再偷偷摸過去吧。
然而等真的到了深夜,喻兔早就耐不住睏意睡的四腳朝天了。
容舒推開門看到的就是她抱著被子把腳翹在被子上的睡姿。
搖搖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