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歲月道別離(第2/4 頁)
幸,語氣中流露出同情和幫助,她說她想告我,但信己被燒掉,沒有證據。她大哥也準備告了,叫她不要來找我。我才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平白無故的被告真是倒黴。
和異性做朋友,就是這麼麻煩?
她走了,我還留她吃飯,是我太善待她嗎?若是她婚姻幸福,怎麼專程跑來控訴我?覺得男女之間真是不必要交什麼朋友。
才上床休息一會,她又來了,這次來是警告:“以後你要斷絕與他一切來往。”
.這時我真委屈真惱怒了:“什麼意思?你這樣說不過還是不信任我,我根本沒有與他來往,你還這樣說傷害到我的自尊,不相信我,剛才說的不是多餘的話,他要寫信來我原封不動的寄回給你。”
“那我信你”
“你不相信他,也該相信我,你憑什麼這樣傷人?再愚蠢的女子也不會自己往火坑裡跳吧?”
她走了,我還擔心她跑去我們家告到父親那裡,被老爸知道不罵死才怪。
夜裡睡覺,心裡很不舒服,頭有點暈,她大哥的魔影仍然在那裡殘殺著。
九一年三月十九日陰雨
早上九點多,我在吃早餐時,小白叫我過去,說有事對我說。
我說:“有什麼好事?”
她說:“你最好出去一趟,她不告你,她哥去縣社告你,你的調令還沒下,要是他一整你,你就幾年也調不出去了。”
被她一說,覺得事情也有可能變得嚴重。小白還說我怎麼把調走的事也告訴她。我說她老公也卑鄙,怎麼把我拖進他們的家事。
一個早上頭疼得厲害,也不敢與韓燕說,她今天丟失了兩元錢,有些失魂,還有沈,他會信我說的嗎?也懶得解釋,清者自清。
下午時廖潔來還書,真懷凝前生不知和姓廖的結了什麼不解之結?
九一年三月二十日陰轉雨
霧越來越濃重了,看不清前面的世界,心也變得模糊。
也不知怎的總是心神不寧,不能定下心來在這裡上班,過了一天好象過了一年似的久,等不到電話更是急切的想回家。
中午上班時收到那女人的信,警告我以後不準與他丈夫來往,還罵難聽的話,我惱怒極了,即刻回信也警告她再騷擾我的寧靜也可告她誣衊侮辱他人的人格罪。
發洩了一通心才好受,不然也無心上班。
去寄信時,在阿包那裡坐了一會,閱那本《少男少女》裡面有一篇寫給三毛的文章,說生命不在活著的長短,在於體驗的多少。
我問阿包有沒有第五絃的吉他弦,他說有,我說有還要弄好,過幾天來弄。他說你要回家呀?回什麼啦,今晚去弄吉他,過幾天一起回去休息,去你家玩。
下午站在店門前,一心等著電話來想著回去,班車己走,突然說有我的電話,我急忙跑著去連鞋子也跑脫了。
跑進辦公室還拿著電話:“喂,喂,喂怎麼沒有聲的?”
返過頭看見羅在鬼笑著說:“昨天就有。”
我才知自己被捉弄了,走出來,他們都笑得厲害,我自己也覺得搞笑,還是怪自己太在意電話心急得出洋相,明珠也跟著跑來聽,真是好笑。
到了晚上,心神還是不定,才二十號,就急成這個樣子,捱幾天也比在這捱五年長似的。
八點多時阿包才來,我以為他不會來了。
調好吉他的琴絃,便彈唱歌,一開始也沒什麼心情,唱多幾首又有了興趣,也是想唱的歌都唱了,他也沒什麼心情唱,說不會彈了,煩於不能戀愛吧?也是可以理解。
唱了一首《水中花》入情入境。
十點鐘不唱歌時,隨便聊聊,說起年歲的增大,在五山時間那麼久,我說:“為什麼不想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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