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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述誠把自己的卡遞給他：&ldo;我剛好有兩張。&rdo;

林一年沒接，搖頭道：&ldo;算了，我也不常來。&rdo;

葉述誠沒拿回卡，放在桌上、林一年手邊，說：&ldo;之前不是還抱怨你媽減了你的生活費，飯都要吃不起的嗎。&rdo;

林一年聳肩，道：&ldo;開玩笑的。教工是有卡，隨便吃，不過我們學生的飯菜都很便宜，也不花什麼錢。&rdo;

跟著嘀咕了句，&ldo;而且邊樾給了我張卡，夠我上幾萬輩子的學了。&rdo;

葉述誠聽到林一年提邊樾，想到什麼，目光往林一年頸側掃了眼，頓了頓，問：&ldo;邊樾還在忙？今天沒和你一起？&rdo;

林一年：&ldo;嗯，有事，出去了。&rdo;

又說，&ldo;沒啊，早上還一起的。&rdo;

葉述誠眼底帶著探究，不動聲色，說：&ldo;昨晚住他那兒了？&rdo;

林一年：&ldo;是啊。&rdo;

全然是和熟人聊天的口吻，毫無防備心。

葉述誠又往林一年脖子上瞥了一眼，眸色幽幽，已然猜到了什麼，但沒有多問，也沒再說什麼。

葉述誠眼底斂著情緒，對林一年道：&ldo;給你帶了禮物，剛剛忘記拿給你了，等會兒跟我去拿。&rdo;

林一年好奇，咬著筷子：&ldo;什麼好東西？&rdo;

葉述誠：&ldo;你不是一直想要原版海洋檢索的嗎，在國外剛好幫你買到了。&rdo;

林一年驚喜地睜眼，站起來，伸手越過桌子，拍了拍他，&ldo;可以啊，老葉，行還是你行！&rdo;

當晚，林一年趴在床上翻那本英文版海洋檢索。

邊樾進來，坐到床邊。

林一年原本翹著兩截小腿，看書看得認真，邊樾一來，他便翻身躺下，頭枕著那本書，勾邊樾的脖子，湊近親了親。

親罷，邊樾瞥向林一年腦後的書，胳膊撐住身體，拿手翻了翻頁尾，問：&ldo;哪兒來的書。&rdo;

林一年：&ldo;老葉給的，他從國外給我帶的，我之前一直想要。&rdo;

邊樾語氣涼涼，說：&ldo;他對你的事倒是一直很上心。&rdo;伊玲一彡亖，惡霸泗寺傘。

林一年翻身趴回去，繼續看，&ldo;那是。&rdo;隨口誇張了一下兩人的關係，&ldo;伯牙子期嘛。&rdo;

邊樾：&ldo;那我是什麼？&rdo;

林一年翹翹腿，翻翻書，想了想，扭頭道：&ldo;你是&l;林伯牙&r;手裡的那把琴，拿來掰的。&rdo;

邊樾差點就要冷笑了，說：&ldo;子期死，伯牙&l;破琴絕弦&r;。&rdo;怎麼，哪天為了一個葉述誠，還能和他掰了？

林一年聽這語氣不對，扭頭看邊樾，反應了一會兒，遲疑地問：&ldo;我怎麼覺得你這語氣有點酸？&rdo;

跟著道：&ldo;你放心，&l;破琴絕弦&r;的那是&l;鍾子期&r;，我&l;林子期&r;掰琴，那是要和琴生生世世的。&rdo;

邊樾不是第一次從林一年嘴裡聽到&ldo;生生世世&rdo;這四個字，聽多了，不免有點被人畫餅的意思，但他也得承認，這餅很香，他就好這口。

他把那本書從林一年胳膊下抽了出去，合上，床邊一丟，問：&ldo;今晚打算推多少進度？&rdo;

林一年床上一趴，&ldo;推不動了。&rdo;最近推得太頻繁了，饜足到有點點&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