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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目明的顧徇齊絲毫沒有睡意。

他幾乎是睜著眼到了天邊泛起魚肚白，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

可能是很久不睡床，忽然睡一次起來渾身都是軟踏踏的，怎麼也提不起勁。

寧棠在院子裡蹦了蹦，突然靈機一動，[小統啊，給我播放一下廣播體操的配樂唄。]

系統:[……你當我是點歌機嗎？我是一個有尊嚴的人工智慧！不放！]

寧棠:[哎呀哎呀，我也沒說把你當成點歌機呀。小統啊，你就放一個唄～]

系統寧死也絕不放棄他作為人工智慧該走的自尊:[不放！]

寧棠:[切，不放就不放，反正哪個神奇的配樂已經印在我腦子裡了。]

說完寧棠果然開始做起廣播體操，又蹦又跳的，系統皺了皺他不存在的眉:[你這第幾套啊？]

寧棠:[略……，不告訴你！]

顧徇齊從屋裡出來，就看到寧棠那奇奇怪怪的動作，一時不知道做何表情。

寧棠堅持做完最後一個動作，走到顧徇齊面前，解釋道，「這個可以強身健體的，我看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要不要試試？」

系統:[你敢想像小炮灰跳廣播體操的樣子嗎？]

寧棠試著想像了一下，突然有點想笑。

顧徇齊看了他一眼，搖頭，「不必。」

寧棠本來是隨口問問的，但是讓系統剛剛那麼一說，還真想看，憋著笑極力推薦，「你的傷剛好，得多鍛鍊鍛鍊才是，我跟你講，這個真的很有用的，」他頓了頓，對著顧徇齊眨眨眼，「你真的不試試嗎？」

顧徇齊臉色僵了僵，仍然拒絕，「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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