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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苒忘了有老同學在,不該拿酒精過敏當藉口,分明說開車也是可以不喝酒的!她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條件反射似的看向姬水。
姬水暗聲罵她一句豬腦子,及時幫她圓場:「伊苒後來生過一場病,就不能喝了。」
蘇夢瑩問:「得的什麼病?」
姬水胡扯道:「過敏性皮炎,好了之後就再不能喝了。」
「酒喝不喝無所謂,還是身體重要,」吳卓航溫和地看眼姬水,舉杯說:「你看在座的諸位都如花似玉,只有我一個是男的,人家都說眾星捧月,咱這兒星星不夠多,就先讓我這一顆星來捧你們這三個月亮吧。星星少,光線微弱,不能結成星海來簇擁彎月,遺憾遺憾。我乾杯,你們隨意。」
伊苒玩笑道:「北大才子就是不一樣,說起話來都像作詩。不過彎月這比喻還真是貼切,月嘛,還是彎著好看些。」
姬水想著這一桌子的女人確實都是彎月,當真有意思,不由笑出了聲。方佳惠也聽出了她的話中話,同樣笑了起來。唯有蘇夢瑩不明就裡,以為在座諸位只有她一個特別,根本沒往直彎上想,只從藝術的角度覺得伊苒說的有道理,彎月的確是更容易惹人遐想。
吳卓航則是隻從字面意思去理解了,笑道:「彎月確實好看,可是圓月也不差嘛。花好月圓,皓月當空,銀盤高掛,暮雲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皎皎秋空八月圓,常娥端正桂枝鮮;此夜西亭月正圓,疏簾相伴宿風煙。你看,都是說圓月的。」
伊苒又玩笑道:「吳先生果然是大才子一個,張嘴就說些讓我們小女子背不過的古詩詞,欺負我們頭髮長是不是?跟女人聊天可不能太有學問,罰酒!」
「是我賣弄了,該打該打,我自罰一杯。」說完,一飲而盡。
方佳惠說:「我雖然詩詞背的不多,歌倒記得幾首,那首《彎彎的月亮》就很好聽嘛。話說回來,彎月圓月都是那輪月,不時換個裝束罷了。」
伊苒接話道:「這倒是,只是這月時圓時彎的,說不定它老人家心裡也裝著一座斷臂山呢,您覺著有道理沒有?吳先生?」
伊苒最後那句問話一出來,多心的都會以為吳卓航性向有問題,蘇夢瑩就不由地深看了吳卓航一眼,把吳卓航看的極為尷尬,就訕訕一笑,說:「可惜這月亮多是形容女人,就連孕婦的肚子也被鍾書先生拿來用月亮比喻,可見這月亮天生跟女人有緣。我們男人當侍奉月亮的星星當慣了,實在搞不清楚女人心裡到底裝著什麼山啊!」
伊苒逮住他話裡的破綻說道:「女人的心思都搞不清,還怎麼追女人?太不專業了!罰酒!」
吳卓航只好又喝了一杯。
姬水知道這是伊苒有意針對吳卓航,見她吃醋心裡雖高興,可畢竟桌上人太多,不宜針鋒相對,就往伊苒盤裡夾只香辣蝦,說:「少聊點星星月亮,多吃點雞鴨魚肉,今天卓航請客,不多吃點多不給他面子。」
卓航?叫的還真酸!伊苒吃完蝦,開啟畫冊挑衣櫃,懶得再參與他們的聊天。想要什麼樣的衣櫃她心中早已有數,所以看的快選的也快,她指著一組乳白色轉角衣櫃說:「就這個吧。」
「好的。」蘇夢瑩看向姬水,小聲問伊苒:「你……不用問問姬水的意見?」
「不用,我做主,就這個吧。」
「好的。」
伊苒剛合上畫冊,就聽吳卓航問:「伊苒,你結婚了嗎?」
「結了,怎麼?」
「噢,我尋思你要是還沒結婚,就把我堂兄介紹給你呢。既然名花有主,那就算了。」
方佳惠不懷好意地說:「姬水沒結婚,你可以介紹給她。」
姬水慢悠悠地說:「我要求可是很高的。」
吳卓航極感興趣地問